着脸,撇了撇嘴,她把信收好,放进抽屉里,这样的信已经收了十几封了。
她本来打算处理掉,又怕和案件有什么关联。
现在听罗锐这么说,她想把这些信全都扔掉算了。
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用眼角的余光看向罗锐,而后者正闭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他在沉思,蔡晓静只好继续拆开这些信件。
最近这段时日,局里没有多少事情,所以她也清闲了一段时间,不像去年下半年,一直在外面奔波忙碌。
好一阵子,罗锐这才睁开眼,他从笔筒里拿出一支圆珠笔,然后翻开桌面上的笔记本,埋头开始写字。
蔡晓静一直在留意他的动作,知道他有心思,但对方不说,她也不好问。
罗锐写了好一阵子,这才抬起头来,把两张笔记纸撕掉,折叠好,揣进上衣兜里。
他收好桌面上的资料,然后站起身。
“蔡队,我先走了。”
蔡晓静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什么也问,只是道:“要是学习累了,可以去看看电影,我有两张……”
她话没讲完,罗锐已经离开办公室了。
她叹了口气,打开抽屉,把刚才那封画有玫瑰花的信纸抽出来,怔怔出神地看着。
她脑子里想着被困在游乐园活动室那晚,如果自己当时死了,不知道罗锐会不会在自己墓前哭泣,会不会给自己的墓前献上一束鲜艳的玫瑰。
如果可以的话,不要白色,只要红色的……
……
罗锐没有去找杜峰,而是直接把资料还回了档案室,最后离开了警局。
他前脚刚走,魏群山就来到了蔡晓静的办公室。
“那小子呢?”
蔡晓静看见他后,立即站起身:“刚刚离开。”
魏群山皱着眉头,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之后,然后走到罗锐的办公桌后面,一屁股坐在椅子里。
蔡晓静被他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魏局,怎么了?”
“没事儿,你忙你的。”
魏群山看着罗锐的办公桌,沉思着,他才不信罗锐两个月都没来警局,突然跑来只是简单的查看案件。
要知道,从88年开始,十一名被害者,凶手至今没有被抓获,这是当地所有警察内心最深的伤痛!
那些年,新闻报纸上全是这起案件的报道,其影响程度,可以排上全国还未侦破的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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