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沙场,摇身一变,成了沙河县最有钱的主儿。”
“纵火罪?他烧了什么?”
“渔船。”
罗锐稍一沉吟,脱口问道:“远丰渔业的渔船?”
郑荣摇头,眯着眼回答说:“那倒不是,烧的是张军的船。这家伙狠,把整条船倒上了汽油,烧了一个干干净净,他自己呢,跳船后,游到岸边,县局正抓纵火犯呢,他就光着个膀子,跑来找我自首了,我和庞所还白捡了一个三等功。”
听着这话,罗锐便觉得纳闷,正待说话,郑荣看向他。
“你看出什么来了吧?”
罗锐点头,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
郑荣接着道:“我告诉你,当时县局里,上到局长,下到警犬,都知道这事儿不对劲,县里没技术,就找了市局,专门派人调查过,但那条船烧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个骨架,而且市局派来的蛙人,还在沙河县的水域摸过,什么也没查到。
古志良出狱后,竟然还和张军混在了一块,两人本应该是仇人嘛,这事儿就更蹊跷了!
不过,十多年过去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当初干了什么烂事儿!”
这事儿不仅蹊跷,还玄乎,罗锐突然察觉到,自己被上面安排到这儿上岗,莫非……
他正想着,门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我说老郑,伱没事儿和新来的警员讲这个干啥?”
罗锐吓了一跳,转头望去,只见所长庞立忠从门里迈了出来。
郑荣的屁股没动,眼皮也都没抬一下。
庞立忠不以为意,也一屁股坐在金属椅里,从耳朵上取下一支中华烟,点燃后,慢慢吸了两口。
郑荣看见香烟海绵嘴上的标志,眼皮挑了挑。
庞立忠和自己一样,平时抽的都是红塔山,哪舍得买这么高档的香烟。
随后,有两个警员外出,他们和所长、郑荣招呼一声,准备去车棚骑摩托车。
两人不约而同的摸进了裤兜里,手法娴熟的抽出一支烟来,连烟盒是啥样的都看不到。
但这瞒不过郑荣,他以前抽好烟时,舍不得散给别人,也经常这样偷偷摸摸。
此时,郑荣瞧了瞧罗锐,心里那个痛啊。
这才三天,罗锐就攻破了这派出所里大大小小的警员,几乎每个人都悄咪咪的抽着华子。
郑荣还以为自己能细水长流,特殊对待呢,哪知道所里的人都被这小子给腐化了。
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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