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游?如实招来!”
沈栀意假装愣了下,而后回禀道:“嫔妾今夜去了御花园,可并无他人随行,只有嫔妾一人啊!”
“嫔妾知道入夜后不得擅自出宫,可嫔妾近来夜间总是无法入睡,因而才出宫去透透气,嫔妾已经知错了,求贵妃娘娘饶恕。”
安贵人率先坐不住了,她立即跳出来指着沈栀意控诉道:“贵妃娘娘,嫔妾亲眼所见沈贵人今夜往西北方向的池边而去,还在花园间与一男子私会!”
“嫔妾愿以性命发誓,嫔妾所言句句属实!”
沈栀意顿时红了眼,一脸悲愤的辩驳道:“安贵人,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以至于让你如此污蔑?”
她话落又扭头看向上首的贵妃娘娘,哭着说:“娘娘,嫔妾从未与人私会,安贵人因红疹一事一直对嫔妾心有怨念,上次诬告臣妾下毒,这次故技重施又诬告臣妾私通,求娘娘还嫔妾一个清白。”
明贵妃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另一侧的玉颖。
玉颖福身道:“我们只抓住了沈贵人一人,并未见到安贵人口中的男人。”
沈栀意闻言顿时松了口气,幸好。
幸好她从第一天起就让他送她到重华门,那儿距离兰漪宫很远。
“娘娘,嫔妾冤枉。”沈栀意又哭着磕了个头,指天誓日地说:“嫔妾从未与人私会,若娘娘不信,可找嬷嬷验明正身。”
沈栀意自入宫以来,就从未试过寝,因而她还是处子之身。
明贵妃思忖片刻,道:“芳晴,你去查沈贵人的守宫砂可在。”
沈栀意被一位嬷嬷扶起带入了偏殿,那人毫不客气的褪下她的上衣看了眼她的胳膊,腹若凝脂的胳膊上刺着一点鲜艳的红。
那嬷嬷看了一眼,神色稍缓,而后为她穿上了衣服,又领着她出去了。
大殿之上所有人都等着沈栀意的检查结果,安贵人不断绞着帕子,眼中恨得都能滴出血来。
芳晴朗声回禀道:“回娘娘,沈贵人的守宫砂尚在。”
安贵人闻言第一个不服,她尖叫道:“贵妃娘娘,纵然沈贵人仍是清白之身,可嫔妾亲眼所见沈贵人与那贼人举止亲密,他们之间定有私情!”
良妃瞧了她一眼,温声道:“贵妃娘娘,安贵人自红疹之事后一直就疯疯癫癫,她所说的话不足以为信。”
沈栀意感激地看了眼良妃,良妃果真是好人,这时候还愿意为她说话。
“我说得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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