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月牙悄然离开席面往偏殿而去,她不知道的是,她刚有所动作,延德帝的目光就看过了。
距离延德帝最近的明贵妃率先发现他看向沈贵人的目光,她轻笑着解释:“等会有沈贵人的表演,她这会是去换衣服了。”
延德帝轻嗯了一声,似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他自然垂在腿边的手却忽而抬起端起桌面上的酒盏递至嘴边浅尝了一口,端着玉盏的手比那白玉还要白上三分,他左手的手肘搭在椅边,明明是极为放松的姿态,可却被他做出了一种威严与矜贵并存的气度。
他肃寒如霜雪的眉眼微微低垂着,静静瞧着玉盏中晃动的酒液,眼中是不易察觉的期待。
其实他早已从王瑾口中得知沈栀意会在这一次的宫宴上献舞,也知道她与胡婕妤打赌的事。
他刚刚虽说胡婕妤的一般,心中却也知道她的舞技当世一绝,也不知她哪来的勇气与胡婕妤斗舞。
还是说……其实她的舞比胡婕妤更胜一筹?
延德帝想到这儿越发期待了。
沈栀意这次提前准备的舞服都暂且在偏殿放着,待月牙从箱柜中取出给她换上时,她忽而感觉衣服似是有哪里不对,可仔细查看一番后又没有问题。
“贵人,这衣服有问题吗?”
沈栀意微微皱着眉,问:“没问题,但总感觉哪不对。”
“哪里不对?”月牙说着就微微用力拉了拉衣服要给沈栀意展示,可她手中的衣服却忽而断裂,传来一声清脆的布料撕扯声。
月牙顿时白了脸,她捧着已经破碎的衣服,哭着说:“贵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啊,它怎么就破了。”
沈栀意拿起月牙刚刚撕破的地方看了看,随即安抚道:“这不怪你,这衣服被人动过手脚了。”
难怪她刚刚就觉得这衣服不对劲。
月牙:“这……什么人要害贵人啊,难不成是胡婕妤吗?她怕输给贵人就故意弄坏贵人的舞服,让贵人不能表演?”
沈栀意想到刚刚胡婕妤的表现,总感觉不会是她,可除了她以外,还会有谁呢?
沈栀意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不够用了。
楚美人的死,上次的红疹,还有这次破碎的舞服。
一桩桩一件件都在昭示着这宫中并不安全,可她到现在都还没查出是谁害她。
她忽而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也会和秦氏一样死的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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