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着一丝担忧:“小姐,留你一人在此,抱琴放心不下。”
慕安宁轻笑道:“我已不是孩子了。”她安抚般地拍了拍抱琴有些发凉的手:“你且先回去,待会我便回去。”
抱琴每次临近葵水时,虽疲惫不堪,但却总是尽力不表露出任何不适。
她明白抱琴是不想让她忧心,故而只能装作没看出。
见抱琴勉强点头应下,她才缓缓越过人群,赶忙拉住了关心则乱的兄弟二人。
方才,她敏锐地察觉到,那紫衣女子应当才是为首之人,且只有她一人站出回答知县的提问。
而其他几位妇人,包括方家大娘,都默默站在她身后,垂着头不发一言。
慕安宁眼神示意二人随她来到一旁后,轻声安慰道:“事态也许并非你们想得那般差,不若等方大娘出来再做打算。”
乔青生被她这么温声安抚一番,也逐渐冷静下来,回想起自己方才的失态,白净的脸庞上透着一丝红。
姑母一向不善言辞,他着实怕她出事。
方子翁却扯着慕安宁的衣袖,带着哭腔道:“呜呜呜安宁姐姐,要是他们把我娘的头砍了怎么办?”
话本里可是说,进了衙门的人便再也出不来了!
慕安宁与乔青生对视一眼,皆是有些忍俊不禁。
到底还是孩子,想象力颇有些丰富。
其实乔青生此前那般失态,也是因方子翁同他描述的过于可怖。
她柔声开口:“不会的。”她摸了摸他圆润的头:“姐姐向你保证。”
在大楚,即便是犯了死罪,也不会立即处决。
况且,那几位妇人唯唯诺诺老实的模样,不该是会犯什么大罪之人。
而那名女子...
思及此,她微微蹙了蹙眉。
那女子的言行举止都极为放松自如,游刃有余,仿佛对当前局势有着充分把握。
只是...她隐隐感到一丝不对劲。
若是从前,纵然旁人容貌再姣好,她也不会因此,便对一人心生好感。
然而适才,与那女子对视一眼后,她便感到心底缓缓蔓延着一丝微妙之感。
莫非...她有磨镜之癖?
可...她不是已有喜欢的人了吗?
“官老爷!一定要帮帮我们!”
人群中突然冒出的哭喊声打断了慕安宁的思绪。
她随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只见一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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