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感动?
方子翁听见响动,也赶忙迈着小短腿跑来迎接:“安宁姐姐!抱琴姐姐!”
他只是欢喜了一瞬,便哭丧着脸道:“你今日可是来督促我读书的?”
他才刚下学堂,便又要用功,都怪表兄。
方大娘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双眸微微湿润:“子翁,你要同你安宁姐姐好好学。”
侯府着实太过绝情,养了十几年的姑娘说赶就赶了出来,也没给她半点消息。
瞧着安宁的模样,似是并不知晓还有家人在世。
得亏她从弟媳口中得知,安宁后颈有一块桃花状浅粉胎记,否则即便安宁容貌再怎样同她生身父母相似,她也断然不会想到,老天竟会让她们姑侄在梧桐城相见。
方家只有一间书房,此时乔青生正用着,所以几人便来到了正厅。
方大娘握着慕安宁的手,笑道:“安宁,往后你就将这当成自己家,莫要拘束。”
她只恨不能立即将事实道出,只是还需再等上几日,等乔青生考完试。
见慕安宁含笑应下后,方大娘才安心前去准备晚膳,抱琴也跟着去帮忙。
方子翁心知躲不过,便老实地将夫子布置的作业拿了出来,递到她跟前。
在慕安宁翻看的功夫,他四周张望了下,忽然悄声道:“安宁姐姐,等三日后我表兄去考试了,你就可以不用来了。”
慕安宁忍俊不禁地看着他古灵精怪的模样,一语道破:“你读书可是为了你表兄?”
方子翁一噎,瓮声瓮气抱怨:“可我就不是读书的料嘛!”
慕安宁不置可否,只是淡淡一笑,示意他先写一页,再让她检查一番。
方子翁只好垂着头开始动笔。
约莫一刻钟后,他将作业交于正在喝茶的慕安宁,朗声道:“我做好了!”
慕安宁接过纸张,却略微皱眉。
半晌,她微微扯动嘴角,似是有些艰难道:“你再同我说说这句“寒来暑往,秋收冬藏”是何意?”
方子翁皱起小脸,一本正经道:“意思是冬日与夏日放假之时,可以同伙伴一起玩藏猫儿。”
慕安宁放下纸张,笑出了声:“夫子便是如此教的?”
她依稀记得自己四岁时便学过《千字文》,并将其背得烂熟。
方子翁为难道:“我不记得了...”
慕安宁将其真正意思同他讲述后,他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但随即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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