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我杀他是为了保护悟。”
家主问,“不要以悟的名义,他并不是你的挡箭牌保护伞。”
“……”
“……”
冬阳心头火起,她这一天才意识到,这帮人的脑子是真的无可救药!
阶级制度,主仆尊卑,以及最重要的,他们无比在意命令越级!因为那在他们看来代表着权力系统的崩塌!
冬阳完全敢想象,如果家族出了事,这帮人会像是乌龟一样缩在最里层!他们会看着底层的族人一个一个的往外送,组长的人死了和他们无关,因为那是组长要关心的,组长死了和他们也无关,因为那是组长的上级团长要担心的,团长死了他们也不会如何,因为那是他们的亲信该担起责任的时候了!
冬阳越过他们行动,就是无视这层级条规,是那片叛逆斜飞出去的鳞。
不过说到底——
“你们不过是想把悟从我身边带走。”冬阳的声音从齿缝里泄出,“想都不要想。”
“兰惠!”五条泽之突然忍无可忍的惊叫了一声。“闭嘴吧!”
他的话音未落下,整个房间突然亮起了诡异的红光。
冬阳瞳孔一缩,猛地抬头看向屏风后面的家主。
她感受的恶意和敌意竟然远不止表面上的言语攻击,这个被建设用来审问犯人的房间,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最佳防护措施——
冬阳扭头环顾四周,她被困在了不足一米平方的盒子内,盒子由不详的红光编织成网,带着滚烫的热意,如果是拥有无下限术式的五条,这个阵法其实并不算难。
但是冬阳唯有坚韧的肉/体。
五条泽之扭头,闭上了眼睛。
冬阳警铃大作,一瞬间,调动全部的念能力形成“坚”以作防御还是形成“发”以作攻击这两种方式在她的脑子里飞快争执着,她最后选择了“发”作为一搏——!
红光朝她打来。
冬阳只觉眼前一黑,意识完全沉沦的前一秒,她再次听到部下惊喜的呼喊,
“冬姐,你醒了!”
以及五条悟的,“妈妈……”
***
***
再睁眼,入目的西欧装饰风的天花板。
冬阳翻了个身,莫名觉得自己心头冒着一股火,她猛地清醒了过来,直挺挺的从床上立起——怎么回事?!她那古旧风建在深山老林的家呢?!
她如同应激的猫一样飞快观察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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