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王叔虽然被打断了腿骨,不过经过治疗还是能够痊愈,只是他伤得重,以后要注意保养。
王叔是被一伙跟踪的人,发现他的马车中没有金只有石头时,给打折腿的。而那伙人在离开时,顺手抢走了随后过来的另一个仆人的七百两金。至于第三个仆人,则是王叔他们快到吴郡时遇上的,他到是顺风顺水安然无恙。
这一次售盐,损失了七百两金,同时王叔还受了伤。不过幸运的是,出去七人回了七人,还带回了二千一百两金。
做为安排行踪的人,柳婧很是自责。她把自己关在书房中,反复寻思着自己的过错,想着自己处理不好的地方。
直到隔日她走出书房时,吴叔上前禀道:“大郎,刚才有个银甲卫过来了,他问大郎归来多时,是不是忘记去见什么人了?”
“啊?”柳婧轻喊一声,她脸色一白,“我这就去。”她急急回到房中梳洗过后,坐上牛车,朝着邓九郎的府第走去。
邓九郎早就交待过,要她不管做什么事见什么人,都要向他禀报一番,可她给忘记了,回来了快半个月了,都没有去跟那人会面。
柳婧到时,邓九郎正站在郁郁葱葱的樟树下,低头注视着手中的佩剑。
看到那寒光闪闪的剑锋,柳婧先是脚步一顿。过了一会,她才走到他身后,喃喃说道:“我回来了。”
“回来了?”出乎柳婧意料的是,邓九郎的声音很温和,他问道:“听说你此行并不顺利?”
想到每天被疼痛折磨的王叔,柳婧声音有点涩,她低低地说道:“是的……我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多劫匪。”
“不是劫匪多,是你带的人少了。”
邓九郎也不回头,只是慢慢放下手中的佩剑,伸手摘下一片落叶,声音轻柔地说道:“你本可以回到吴郡或附近任何一郡,让那些商贩捧着金来领走盐……柳文景,你舍近就远,舍易就难,是该有这个教训!”
柳婧低下了头。
就在这时,邓九郎缓缓回头。
阳光下,他俊美绝伦的面容,仿佛发着光,只是这光是如此森寒,与这光芒相反的,是他特别温柔多情的声音,“柳文景,你选在历阳售盐,是想避开我的耳目?还是想在那里留下什么后手?嗯?”
柳婧的脸一白。
她舍近就远,舍易就难,确实是想避开邓九郎的耳目。如,她售了多少盐,他不会第一时间知道,她私藏下多少盐引,他更不会第一时间知道,如,从历阳的商人口中,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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