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怀疑她与邓九郎的关系。邓九郎倒好,他走了就走了,自己要在汝南过日子的,她可不想背个断袖之名一生不得清净。
想到这里,柳婧退到自己的马车,闭目养神起来。
直过了小半个时辰,那些人谈笑风生地走出梅园,渐行渐远,柳婧才再次走下马车,来到了梅园门口。
她过来时,邓九郎正负着手欣赏着眼前的老梅。听到她的脚步声,他微微一笑,道:“肚子不疼了?”
柳婧低头,“是,不痛了。”
邓九郎回头看向她。
午后的日光下,他的笑容有种说不出的温暖,看着她,他慢慢说道:“既然早就到了,为何不过来?”
原来他早就看到了她啊?
柳婧垂着眸没有回话。
邓九郎看着她直笑,“怕那些儒生知道你我有不清不白?”
这话一出要,柳婧脸一黑:谁跟你不清不白?
僵着脸,过了一会她才回道:“是。”
这话一出,邓九郎又笑了,“这次倒是答应得爽快了?”笑着笑着,他轻声道:“过来。”
柳婧抬头看了他一眼,提步走上。
刚刚走到他身侧,邓九郎便手一伸,握住了她的手。
柳婧下意识的一僵,想了想,还是没有挣扎。
邓九郎牵着她的手,转身欣赏着面前的那株百年老梅,道:“文景,这次来到汝南,与你初初相见时,我便觉得你像这梅花了……冰雪般俊逸,似乎从骨子都透着斯文澄澈的。”说到这里,他哧地一笑,嘲讽地说道:“当然,这世上除了我,只怕没几人知道你的本来面目。文景,那次在吴郡,你最后离去时可有想过,如果再见到我,我会如何对你?”
这话一出,柳婧寒毛倒竖,她瞪溜着眼警惕地看着邓九郎,想道:你不是已经惩罚过我吗?怎么听这意思,他觉得自己的帐,压根就还没有开始算?
在柳婧防备紧张之时,邓九郎蹙起了眉,他苦闷地说道:“如何处罚于你,这八个月中我想了很多次。我想了很多办法,可那些办法,轻了,我心不甘,重了,伤了残了你,我也不愿意,娶你回去折腾折腾,似乎是我吃亏,纳你为妾放在身边调教调教,还是不解我的恨。”
他转过头看向柳婧,阳光下,他的笑容温暖清澈得就像这春风。他静静地看着柳婧,一双深邃的眸子亮得渗人,“我后来想了又想,决定给你一些机会……到时数罪并罚,一定很能解我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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