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僵,过了一会,她摇了摇头说道:“还没有想好过哪里,不过应该就在这几日离开。”
柳父微笑道:“既然没有想好,那就去游学吧,到开封,长安洛阳都走走,看看各地风景,多结交几个儒生朋友。”
柳婧一怔,停顿半天后,她低声道:“我再想想。”
几乎是她的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一会,柳行风的声音远远传来,“你家大人可在?”
“大人在书房里。”
“文景呢?”
“大郎在大人那里。”
“行,那我自己过去。”说话声中,柳行风脚步加快,不一会,他来到书房外时,停下脚步吩咐自己带来的人,“你们侯在外面。”
“是。”
应答声中,柳行风吱呀一声推开了房门。
他一进来,便带来一股夜间的凉气。对着柳行舟和柳婧的目光,他的脸色有点复杂。
见他表情不对,柳婧站了起来,她施了一礼后,连忙问道:“三伯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柳行风点了点头,他在另一侧榻几上坐下,伸手接过柳婧奉上来的酒水,仰头喝了一大口后,他把酒盅朝着几上一放,转向柳婧严肃地问道:“文景,你坦白点跟你三伯父说,你与那邓九郎,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柳婧父女都是一怔。与父亲对视了一眼后,柳婧转向柳行风,沉吟着回道:“我们早在吴郡时便已相识。”
柳行风皱着眉头劈头问道:“可有私情?”
柳文景身为一介‘男子’,邓九郎也是一男子,不管外人如何说来,做伯父的这样问,分明大失体统。当下柳父喝道:“行风,你在瞎说什么?”
“我瞎说?”柳行风方正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他说道:“只怕到了明天,整个汝南,整个豫州的人,都会问这句话了。”
柳父一惊,他身子坐直,沉声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行风苦笑起来,他从袖袋中拿出一卷文书,把它扔到柳父的书案上后,说道:“这是张大人递给我的。说是飞鸽传书发来的信函,上面还有官印,是正正式式的官场文件。”
柳父与女儿对视了一眼后,不等柳婧伸手。他先一步拿过那文书翻看起来。
才看了一眼,柳父腾地站了起来,蜡烛光中,他脸色大变,气得几乎都在颤抖,“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柳婧一见,心惊了下,她连忙问道:“父亲,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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