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我之间便宛如陌路。柳氏此人,性极倔强又极有主见。父亲,我……”他声音艰涩起来,沉默良久,顾呈声音格外嘶哑地说道:“……可我还是想再试试。”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朝着顾父深深一礼后,顾呈认真地说道:“当年父亲便说过。只要我替天下苍生找到了养在民间的大皇子,避免了外戚掌权,我大汉基业落入他人之手的大难,便一切由我。如今柳氏一事,我还是那句话,我想再看看。不过父亲放心,以后孩儿不会再让你出马,她的事,孩儿自己会想办法。”说到这里,他腰直挺直地走了出去。
目送着顾呈离去的背影,顾司马再次长叹一声。
看到顾呈出来,两个护卫马上跟上,“郎君?”
顾呈摆了摆手,道:“走,去东阳楼。”
“是!”
东阳楼,位于洛阳东街繁华处,布置极为高雅,很多文人雅士都喜欢在这里聚一聚。这些年为了与他们联系感情,顾呈是没有少来。
他来到东阳楼时,听着那琴娘谈了一会静心琴,便挥手让其退下。
琴娘退下后,顾呈一时半刻还没有睡意,他站了起来,负着手在房间踱起步来。
踱着踱着,一阵敲门声传来,顾呈知道是小二送热水来了,也没有回头,只是唤道:“门没关,自己进来。”
随着他声音一落,房门吱呀一声推了开来。这时,顾呈听到隔壁处传来的阵阵熟悉的几个世家子的笑声,不由嘴角一扬,想道:没有想到他们今天也来了,倒真是巧。
于是,他转过身,一边提步就走,一边朝着端水进来的小二吩咐道:“水暂时不用。”
“是的,郎君。”那小二应了一声,在顾呈离开后,也端着水退了出来。
隔壁的几个好友,都是与顾呈有一段时日没见,这陡然遇上,几人都是大为兴奋。一阵礼节过后,几人便聊了起来。
一直聊到夜色已深,眼见沙漏将尽,本来就受过伤,前两年又受了致命伤害,好不容易才养回来的顾呈,那身体便有点撑不住了。他与好友告辞,并商量好了明日聚会的地方后,便提步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时,房门没有关紧,是一推就开。顾呈也没有在意,提步就朝里面走去。
重新唤来小二,用热水洗去手脚后,顾呈吹熄烛火,就着窗口透进来的明月光,开始解起衣裳来。
脱去外裳,除去鞋履,他信手拂开了深垂的床帏……
床帏刚刚拂开,顾呈便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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