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母越说越怒,她砰地一声把手中的盅砸在了地上。腾地一声站起,邓母虎着脸说道:“身为新妇,到了家门连婆母也不来见?行!那就让她永远也不要来见我,通知下去,所有人都不要理会她,我倒想看看,这种被孤立的羞辱,她受不受得了!”
命令到这里,邓母转头问道:“听说她没带几个人在身边?”
“是的夫人。”
“那行,知会下去,不管她做什么事都阻一阻,让她在这洛阳城事事不顺。哼!这妇人敢离间我们母子,我也要让她事事堵心!”
“是!”
几婢刚刚应承了准备退下,一阵脚步声响,转眼间,几个婢妇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们来到邓母身边,朝着她盈盈一福后,见到向来性子温和,从不轻言发怒的邓母罕见的把怒火流露在外,不由低下头退到了一侧。
也不知过了多久,邓母非常了平静,她轻声道:“说吧,你们前来有什么事?”
一婢妇上得前去,她朝着邓母福了福后,低声说道:“夫人,刚才外面那场暴雨您可曾见到?”
邓母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几个婢妇相视一眼后,还是由那婢妇低声说了下去,“是这样的,夫人,早在下雨之前,九郎那妇人便料到了这场雨,她还借此与众小郎打了一个赌……”
邓母刚刚拿到手中的酒盅慢慢放了上去,她问道:“早就料到了这场雨?”
“是!”
邓母沉默了好一会,片刻后,她警惕地问道:“既如此,她与谁作了赌,都赌了什么?”
那婢妇低下头说道:“是与陈李王严各府的小郎们,小郎们与二十三郎在一起玩耍,出门时遇到了九郎那妇人,便顺便嘲讽了几下,谁知被那妇人三言两语挤兑得打起赌来。”
邓母眉心跳了起来,陈李王严各府的小郎们?陈李王严,那可都是洛阳的大世家,至于另外的小郎,能与二十三郎玩在一起,必然也是各大家族的嫡子或有出息的庶子。当下她连忙问道:“都是哪些府的小郎?到底打了什么赌?”
那婢妇说道:“都是有名世家的儿郎,共一十七个。”在说出十七这个数字后,那婢妇续道:“九郎那妇人说,她要是赢了,这些个儿郎,得每人替她做三件事!”
这话一出,邓母腾地站了起来,而随着她的动作,那盅再次滚落在地,溅湿了一地!
邓母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她盯着那婢妇,问道:“当时小郎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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