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地方可真是好地方,我要在这多呆一会。
两个银甲卫闻言点了点头,也不多话地分了手。
目送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柳式回头又看向城墙处。望着那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架在城墙上,双手大张不停地挣扎哭叫的杨芳兰,柳式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突然的,他凑近柳叶,小声说道:“阿叶,你说柳文景她会不会也报复我?”
在柳叶猛然回头,不解地看向他时。柳式白着脸勉强笑道:“我,我那几年不知道她的身份,也说了很多不当的话。做了一些事……”
柳叶打断他皱眉说道:“阿式,文景不是这样的人!”
柳式勉强一笑。小心嘀咕道:“我也曾经这样想,可你看看,她对这杨芳兰姐弟的手段,那也太毒了。这好好的妇人,处罚一下也就可以了,干嘛非要脱光衣服挂在城头?怪可怜的……”他说着说着,眼见柳叶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连忙陪着笑说道:“我也就是随便想想随便说说,阿叶,你千万别记在心上,千万别说出去。”
柳叶哼了一声。有点不高兴地说道:“我自不会说出去。不过阿式,你这样的想法可真不成。”他本是温和口拙之人,虽然大不高兴,说出来也就这么两句。
“是是,我知道不成。我知道不成。”柳式连忙在一侧说道。
这时,柳叶寻思一会后又道:“阿式,你要是害怕文景,可以先行回去,反正明叔他们也要把柳成的尸体送回老家。你就一起回吧。”
“我不回去。”这一次柳式说得很干脆,只见他搓着双手,双眼放光地说道:“阿叶,刚才那些衙役们对我们毕恭毕敬,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感觉可真是好,阿叶,我得留在洛阳好好干一番事业。”
他这话一出,柳叶不由诧异地叫道:“你不是害怕文景报复吗?”
柳式一僵,过了一会他才嘿嘿说道:“也不是那个,我只是觉得文景做为一个妇人,那心肠也太狠了一点。不过这与我想留在洛阳并不相干吧?”
柳叶:“……”
……
就在杨芳兰等人被银甲卫们一丝不苟地按着柳婧的吩咐施以刑罚,柳成的尸体也被受尽了苦楚的明叔等人扶棺离开洛阳时,谁也不知道,在那壮汉砍头的第二天,便有一封书信被飞鸽带走,远远飞向了边关。
而那封飞向边关的书信,仅仅十天不到,便被一支正准备进京的将卒遇上了。
那批将卒的首领,年方二十三四的年轻将领,在看到飞鸽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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