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时不能弄到手的恼火。
就在她烦躁得在花园里也踱来踱去,一时都没有心情与邓母说话时,突然间。旁边传来婢女们的惊叫声,“夫人!你怎么啦?”
邓太后急急转头。
这一转头,她便对上嘴角溢出一缕鲜血,脸如金纸般摇摇晃晃险些摔倒的邓母!
邓太后一惊,她迅速地上前扶住。一边急喝着‘叫太医’,她一边指挥着婢女们把母亲扶起放到榻上。
太医来得很快。在一阵兵荒马乱后,张太医率先站起,只见他向邓太后行了一礼后,沮丧地说道:“臣无能,还是不能测知老夫人得的是何种病症。”在邓太后不满地盯来时,张太医又道:“老夫人虽是病因不明,可她六脉急速变得虚而无根,怕是……
在张太医说话时,另外几个太医也停下了诊脉。
邓太后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道:“我们说呢?”
“臣等也是如此认为。”“禀太后,臣以为若用虎狼之药,或可拖住老夫人急速流失的元气。不过这病症臣等闻所末闻,还请向民间广招高手!”
“臣附议。”
邓太后慢慢站了起来。
她走到母亲身侧,怔怔地看了刚才还健谈着,这一会功夫却脸如金纸,气若游丝的母亲一会,说道:“就依你们的,向民间广征良医!”
“是!”
“你们暂且留在这里,全力施为,务必治好我的母亲!”在厉声朝着众太医命令过后,邓太后红着眼眶又命令道:“来人——”
“臣在!”
“把此事告知我的大哥和九郎,让他们马上回洛阳!”
南越国中。
邓九郎还没有入房,便看到柳婧正抱过儿子,低着头扯开一角衣裳给儿子哺乳。
暖暖的午后阳光,照在她白皙的染着红晕的脸上,照在她温柔垂下的双眸,照在孩子乌漆漆的,与他的母亲极为相似的,刘氏皇室特有的大眼上,照在她那挺立的白酥娇乳上……
这是一种无法以言说来形容的感觉,仿佛酥了天地……
邓九郎直过了一会,才缓缓提步,朝着这母女走去。
听到他的脚步声,柳婧头还没有抬起,脸上已染了一层晕红,她一眼瞟到自己正被儿子吮吸的雪乳上,那清楚的两个指印,不由挪了个身背对着他,低声说道:“回来啦?”
“恩。”
邓九郎走到她身后。
他站在她身后,低头看着儿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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