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声晚怔了怔,努力在理解明锦佑的这番话。
从根源上查……
可什么是根源呢?
直至彻底抵达观山悦,她也没想明白这句话。
“明医生,你能不能直白点告诉我?”邱声晚头一次主动跟着他进屋。
明锦佑在玄关处换了鞋。
邱声晚甚至讨好的帮他把鞋放回鞋柜,小鹿眼求知的看着他。
他心念动了动。
“想知道?”
她点头,“想。”
“取悦我,我就告诉你。”
邱声晚心尖猛地一颤,气息乱了。
*
纯黑的床单上,邱声晚又睡了过去。
她太累了。
累到忘了自己的目的。
明锦佑扯了被子盖在她身上,免得她着凉。
也是犟得很。
都睡同一张床了,还得跟他划个楚河汉界的。
人就睡在床沿,要掉不掉的,被子也不敢跟他抢。
像个小可怜……
只是她越可怜,他就越想欺负。
明锦佑努力压下再次躁动的火,去了浴室。
他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看见锁骨处的一抹红。
是她刚刚啃出来的。
被他逼极了。
明锦佑伸手摸了摸锁骨处的红痕,嘴角微不可见的扬了一下。
坐阳台上抽烟时,容北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有些漫不经心的接起。
容北问,“阿佑,你在哪儿呢?”
“家。”
“那女医生呢?”
“睡了。”
容北看了看时间,“这么早?”
“嗯,累着了。”
“……”
怎么办?他秒懂了!
“所以你们又睡了?这是第几次了?”反正隔着手机,容北胆子也大了,追着问。
明锦佑吸了一口烟,“你问今晚还是之前?”
容北,“……所以今晚几次?”
“四次。”
第五次,她晕过去了,他只能放弃。
容北暗骂,禽兽啊!
真没看出来,阿佑那么猛!
不过也能理解,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没尝过禁果的味道。
这老铁树一开花,可不得一茬接一茬的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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