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已经干枯了,她又是大头冲下,一头撞在井底,别说一个疾病缠身的虚弱病人,就是活蹦乱跳的,也经不住这么撞啊!
仔细检查了一下,莫颜倒是理解她为什么跳井了,病入膏肓,一直用药吊着一口气,看她身上的穿戴并不怎么好,想来家里也不是很富裕,而吊命用的药材,从古至今,不管在哪,都不是一般的贵。
她长叹一声,想要离去,突然心一动,转身看着枯井旁的尸体思索起来。
片刻后,莫颜将她摔断的骨头连好,在村不远找了一棵枝繁茂的大树,在树底挖了坑将小姑娘安葬,入土前很不人道的将她身上的衣服取走,想了想,将自己身上的白色长裙脱下,给她换上。
口念念有词:“***,我和你换了衣服,可没占你的便宜,借用你的身份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你有父母亲人,我会帮你照看一二,算是帮你尽孝了。”
小姑娘的尸体上有淡淡的影溢出来,莫颜凝神看去,只能看到一个非常稀薄朦胧的影,好像对她点头,然后不等影完全从尸体出来,便消散在空气。
她知道这是因为小姑娘的身体不好,连魂魄都不稳固,生机一断,连凝形都做不到,只能重归天地,连鬼都做不了。
世人皆不知,做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稍弱一点的魂魄都胜任不了。
“丫头,你去哪了,让娘好找,你病都没有好,怎么能乱跑。”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一把拉住从村外慢慢走回村的莫颜,淡淡的责怪掩饰不住浓浓的关切,“快跟娘回去,娘给你熬了药,乖乖喝了,病就好了。”
她不断重复说着病好病好的话,不知道是宽慰女儿还是宽慰自己。
妇人的长相和小姑娘简直是一个模刻出来的,只是满脸的沧桑,形容消瘦的很,拉住莫颜的手掌长满老茧,一看就是长期劳作的双手。
与双手不同的是,妇人的脸面和露在外面的脖白皙的很,和村里其他的女很是不同。
有道是一白遮百丑,想必这妇人年轻时也是村花一级的人物,莫颜心暗暗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低着头,任由妇人拉着回家。
一路上,偶尔碰到村里的人,都很熟络的和妇人打招呼。
“婉儿她娘,我家男人上山打猎带回些药材,下晚上我家拿去啊!”
“大狗他媳妇,二婶家老母鸡下的蛋,给丫头拿去补身。”
“婶,晚上你去烧菜不?我最喜欢吃婶做的菜了。”
……
(昨日欠字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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