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前人带来的一切时,都少不了为了每一个付出的人热泪盈眶。
除非踩在这片自古赤诚的土地上人没有长着心,否则谁不会为了那些众志成城,那些痛定思痛,那些离别与重逢而掩面?
“你,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愿意嫁给我?”幸福来的太突然,宁守云甚至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本是拒绝,以至于说话都跟着结巴了起来。
“怎么,是因为我没有直白的说清?”
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两岁的人儿红了面颊,何清涟一时间也觉得有意思的紧,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看见旁人这般的反应,也不知道父亲同母亲当年有没有过这样的时候?
“是的,我愿意嫁给你,前提是这织罗的技艺你不能从我这里学了去传给外人。”
“尤其是那些霸占了青岛的……”说话间,何清涟原本摆在桌子上的手不知不觉的攥了起来,因为主人的亢奋而微微颤抖着,让本就纤细的手显得有力而无助,
“北洋那些祸国殃民的败类我尚且看不上,更不消说那些在中华的土地上作威作福的!”
何清涟提起巴黎和会后被强占的山东,宁守云再也不符方才小儿女间的慌张无措,一个适才二九的孩子,从目光中迸发出骇人的坚毅卓绝。
“好,你只管同你父母说去,至于定礼之类,若是你家中担负不起,我便也不强求什么,更不拘泥那些流程与形式。”
“至于嫁妆,即便我嫁入你家,随身的银元、罗锦都充做你我二人生活之用,至于这机坊依旧是我师父的产业,往后若是师父给了我,亦只算是我一人的……”
“若是哪日机坊中的事做得晚了,我便不回家中去住,也不想因此听到街头巷尾有什么闲话传出来。”
将这些话都说在前面,对何清涟来说是件好事,对宁守云来说也没有什么亏吃。左右后者图的不是前者的产业,前者图的也不是同后者恩爱非常。
“这定礼、彩礼自是不能少的。”过了适才的一时脑热,宁守云也理清了思路,知道何清涟的意思,更是将自己的想法也说个清楚明了,“毕竟你是带着嫁妆来的,我家中一毛不拔才是错事。”
何家阿姊是个怎样的性格,媒人心中如同明镜一般,等到两家谈妥了亲事,甚至都订好了接下来事事的顺序,媒人才反应过来今日是何等的顺利。
“如此,合八字便也不必了,只麻烦代为选个良辰吉日,为我徒儿操办一番。”
虽说这场婚娶对于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