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前者一道念了进去。
“宁守云?”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嗯?我为什么会认识你?师父是说有个宁家的小子要同我相亲。”
见自家夫人真个成了这般模样,宁守云是真的害怕了,害怕何清涟会有一天因为忘记自己而将自己赶出家门——宁守云望向何清安的目光不由得多带了几分求助。
明知后者也没有任何办法,宁守云还是在彷徨中得了何清安摇摇头,复又摆摆手的回应。若是有办法,想来后者早就去尝试了……
回过头去再看向自家夫人何清涟的目光都带上几分愁容,宁守云终究还是没有那般能在至亲之人面前掩盖自己情绪的能力。
“怎么不高兴了?”没等宁守云想到如何回应自家夫人之前的话,何清涟便已然笑着开口,“总以为我傻了不成?我能不知道?你、我、清安都老喽!”
“不过是开个玩笑,怎么还同我较上真了呢?”何清涟好似真个不知道自己方才的状态要人有多么担心,这时候非但笑得出来,还有心思揶揄自家先生和小妹,“人老了,性格还不许有所改变的?”
“我若是傻,我便不会将我手里那罗捐出去叫机坊可以拿去恢复……国家、人民,我这都清楚呢,怎么可能身子有问题?”
自家阿姊这般说,该不会是听见了自己同宁守云的对话?何清安的眼神躲躲闪闪起来,自己这可是背着阿姊在说坏话!
“好了好了,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何清涟适才睡得正香,当然没有听见,只不过往日里小妹同一双儿女的态度,已然让前者看出了端倪,“你们平日明里暗里讲我痴呆了。”
“我哪里痴呆了?只是有时候忘记些事罢了……”
宁守云知道,何清涟是真的病了,或许当真就是小妹适才说的那老年痴呆症——可那又有什么关系,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怎么能让自家夫人真个忘记自己?
“连年战乱,那些织机和手艺能保存下来实属不易,更是不知多少人在其后做出牺牲,才让你们如今还能看见这杭罗,才让上个世纪末,我们能有这份工作,国家能靠着这个有收入!”
何振华的故事显然是讲完了,而作为外公要给安霁讲的道理,乃至于要给安霁送去的力量与坚持,尚且不过刚刚开始。
“嗯,那个时候创汇,纺织、生活用品这些卖出国去,不提别的……到底是给国家后续发展提供了一定的资金支持。”
每件事都有利与弊的两面性,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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