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姐,有什么事么?”聊得好好的,谁知道这么一个电话打过来,盛夏就有事着急要办了。
看着自家闺蜜和自己一个劲的挤眉弄眼,尽管能明白盛夏是告诉自己‘这边可能有事’,可安霁依旧是有些哭笑不得。
“啊,对啊,我现在在安霁这边,嗯……因为他们这边新有一种花线春的纹样复原出来了么,寓意还蛮好的,我们打算设计几套出来,先手工做个样子出来。”
灵感不是说来就来的,要盛夏现在停下手边的事去做别的,只怕是能让人挠心挠肝。
“啊,很着急是么?”陈姐姐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盛夏也猜到对面肯定有什么要事要同自己说。
但是盛夏对自己的性格还是有很明确的定位的——这个时候让自己现在分神去做另一件事,只怕毛毛躁躁,心里乱得不行,最后是两边都做不好。
“那您方便到我这边来么?”
许是听到了电话这边背景音一般的‘轰隆’声,电话那一头的陈姐姐猜到了盛夏的位置。
“对啊,我现在在杭罗厂这边。”
“啊,那行,那您过来吧,我和安霁都在这边,有什么正好咱们也可以直接问她和杭罗厂的伯伯阿姨们。”
挂断电话,没等到安霁开口,盛夏就将政协陈姐姐要来杭罗厂的目的同前者明明白白地说清楚了。
“反正大概就是这样,就是敲定一些细节的,估计就是咱们这个每个步骤要学多久,是聘用咱们哪位伯伯阿姨去学校任教,还是直接来杭罗厂培训。”
顺着自己的想法,盛夏又给安霁猜测了几句:“敲定细节之后应该就没什么别的了啊,差不多也许今年来不及,明年就能正式招生了吧。”
其实自打看见陈姐姐一次又一次的亲自奔赴实地,盛夏便知道,未来可期。
“但愿吧,伯伯阿姨们的年龄越来越大,眼神也不像以前那么好了,如果太晚,只怕没有机会去教了。”
不只是杭罗厂,很多非遗如今面临的都是老一代传承人早就到了退休的年龄,却为了这项手艺依旧坚守在岗位上。
“肯定来得及的啊,陈姐姐最早和我谈的时候,就表明政策已经注意到这方面的实际需求了,只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起来,还需要时间来推进。”
“行,那等陈姐姐来了,你再叫我们。”
在这条路上走出去的已经比最初料想的远,安霁没有时间和心思再去纠结‘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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