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怀真?他怎么了?他怎么和那个老不羞的掺和到一起去了?”
方广扇是真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
不同于辜方辞的孤家寡人,方广扇说是一句四五世同堂都不为过。他门下弟子众多,更有数不清的徒子徒孙,除了一百多年前无意间看到闫怀真是个可塑之才,动了恻隐之心将他收入门下外,早就不收弟子了。
而这招生试炼每五年就一次,持续好几天,费时费力的,他都不收弟子了,没事看那玩意做什么?
倒是昨天收了两个内门弟子的闫怀真师兄,孙怀信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突然有些难以启齿,其实他今天就是想和他师父说这件事来着。
只是因为怀真是他师父最小的弟子,疼爱有加,所以原本他是打算细细说,慢慢说,委婉地道来,也好让他师父有个心理准备。
却没想到人家苦主直接打上门来了。
孙怀信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山下,小声说:“不是辜师伯,是辜师伯的徒弟。”
方广扇有些惊讶:“这老东西收徒弟了?”
他联想到昨日正是招生试炼,“但是他收徒弟关怀真何事?难道这两人抢起了徒弟?”
方广扇自顾自说着话,完全忽视了自己六弟子在旁边微微有些一言难尽的脸色。
其实这件事也怪不得方广扇没有想太多,主要是,谁也没想到一个初出茅庐的女娃娃会和昭明天宗惩戒堂副堂主掺和上什么关系。
孙怀信内心抓狂,他也很想知道,他师弟到底图啥?
“师父你要不要下去看看?”
毕竟师伯这一直在山下喊也不是一回事儿。
方广扇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浓密的胡须像是被风吹动的草茎,像是随时可能飞出去一般,“我下去?你没听见他喊我什么吗?”
方大牛!方大牛!
要是就这么下去了,这么多徒子徒孙面前他面子还要不要了?
一想到这个,方广扇就有些咬牙切齿:“真有够不要脸的,和他那个师父没什么两样!”
孙怀真立马脸色一变,快把头低到尘埃里去。
这话他可不敢乱接,平时提都不敢乱提的人,哪是他能随便点评的?
方广扇刚刚快言快语,可马上也自觉有些失言,连忙正色道:“你去把他们请上来。”
“是。”
……
“几位,启明峰没有叫方大牛的,还是莫要大声喧哗为好,要是惹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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