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同意,活人只能进不能出。咳咳,要不……你继续拿剑砍试试?”
傅长宁:“……”
一人一尺面对面,表情十分之尴尬。
傅长宁和它干瞪眼了数息,默不吭声地起身,继续拿剑去劈砍棺材缝隙。
只是这棺材既是修士法宝,自然也不是随随便便来个人就能劈开的。自晚饭起,傅长宁已经快七个时辰没进食了,之前的劈砍也消耗了部分体力,这会儿没多久,便觉剑身越来越沉重,很快连剑也提不起了。
她坐在棺材里,一边擦汗,一边喘息。
问尺好奇地打量她,却未从她脸上看出任何沮丧来。
它清了清嗓子,决定趁此机会重拾威严。
“你三番四次拆我的台,就不怕我恼羞成怒?我可是真灵法宝,随便吹口气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傅长宁将汗和血混杂在一起的衣袖拧干,下定决心回去后要把这件衣裙扔了。
“第一,我并不知真灵法宝为何物,你不必再用这些我完全没听过的仙家词汇来试探我,我就是我,没有别人,也不存在什么夺舍。”
“第二,”她忽而又笑了下,“也许你从前真的很厉害,但如今的你若有那本事,先前也不必通过装神弄鬼逼我就范了。”
“既没有出去的法子,便安静一些,可好?”
问尺:“……”
所有意图都被揭穿的它难得体会到一种火辣辣的情绪。
但同时它也隐约捕捉到了一点傅长宁的性格,这丫头看似温和无害,但其实内在性格非常强势,几乎从来不让主动权转移到别人手里。
哪怕是为了从它手中获取更多信息而装乖扮萌,也只是暂时的。
她并不会有意拆它台,但一旦它试图夺回两人间的主导地位,她便会毫不犹豫露出獠牙。
她的强势,隐藏在看似纤弱的表象之下。
了解清楚这一点后,问尺默默调整了态度。
“我有一法,或可一试,但成功的可能性不到一成,你可要试试?”
傅长宁抬头望来,眼神不言自明。
问尺便将这个法子说了出来。
“这棺材从前约莫也是上等法宝,只如今落在这灵气寥落之地,又无主人好生蕴养,其中灵气已去了九成,想来主人神识也是十不存一了。我瞧你周身灵气还没散去,你若是能在此引气入体,说不准便能抹除旧主印记,用神识令它重新认主,届时要想出去自然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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