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福,只一个眼神就叫准备动手的洪福胆寒无比,怯步不敢前。
“没用的东西。”萧景铮怒火中烧,几步上前掐住祝月的脖子,“别以为你长得像朕的母后,朕就不会处死……”
祝月直接一巴掌打断了他的话,喝斥道:“谁教你对母后如此说话的!”
萧景铮被打得一愣。
这熟悉的巴掌和语气……和自己当年因心情不快,责罚宫人,母后教训自己时一模一样。
祝月又拿出了当年的威仪,目光一寸寸逼视萧景铮:“又是谁教你审人问事,严刑逼供的!你父皇当年亲自上山,请来儒家大圣给你做太子太傅,教导你君行仁政,结果你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我……”萧景铮纵然当了皇帝,可还是忍不住为这股气势心颤。
尤其是,父皇亲自上山请老师的事,还是母后偷偷告诉自己的。当年父皇对自己寄予厚望,但不想自己恃宠而骄。
如今知道此事的,只剩自己了。
难道真是母后?
祝月也知晓此事怪力乱神,稳了稳语气,补充道:“那年去避暑,你在你父皇的龙椅下偷偷藏了关蛐蛐的小笼子,事后不敢拿出来,让我去替你拿的。”
她又说了许多唯有他们母子二人知道的小秘密。
见萧景铮的眼神更加阴骘,祝月叹了口气道:“你我也可滴血验亲。”
虽然,她的灵魂守在萧景铮身侧时,已经从穿越女口中得知滴血验亲是假的,但当务之急,是要让萧景铮相信自己是他的母后。
萧景铮死死盯着祝月的这张脸,眸色沉沉:“好,那朕就让你死得其所。”
洪福立即去端来了一碗清水。
萧景铮率先划破了手指。
祝月有些怕疼,迟迟下不了手。
萧景铮只当她是心虚,拽起祝月的手,就往她的指尖一刺。
“嘶……”祝月没忍住吸了口凉气,细长的柳眉都拧了起来。
“呵,不见棺材不落泪。”萧景铮看她到现在还在模仿母后,不由心烦意乱,然而一低头,只见清水里的两滴鲜血在触碰的瞬间融合。
他的瞳孔地震般抖动了下,“这不可能!”
祝月对结果早有预见,丢开匕首,迫不及待问:“你的弟弟妹妹呢,什么时候叫他们进宫见我?”
萧景铮的大脑一片混乱,目光却宛如利箭射向了祝月。
“你到底是何居心?”
祝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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