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脊梁骨上一阵冒凉气。
自家这个媳妇儿,什么都好,长得漂亮、人又贤惠能干,来个且啥滴,也能说会道,大大方方地,能把人招待地乐乐呵呵地。
就是有一条儿,这心眼儿忒小!
别人家的媳妇儿要是醋坛子,那她就是醋缸。
自己哪怕对一只偶尔飞过去的母蚊子多看上两眼,她都得炸毛儿。
然而,宋三斗自问,自己虽然见到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也会多看两眼,但是也就是两眼,第三眼都不待看滴!
就更别说有啥别的心思了。
别的不说,自己这个位子,多少人暗地里想要坐上来?
这为官之道,第一条,就得立身持正。不能给人落下啥把柄。
就是没有错,人家还能给你捏个错,往公社上写举报信呢。一张邮票八分钱,写个匿名信往邮筒里头一扔,就能恶心你半年……
自己个儿这要是真敢跟哪个大姑娘小媳妇儿不清不楚的,不用真有啥事儿,哪怕就是传出来点儿流言,这都是作风问题!
到时候这顶帽子可就保不住了!
外人不知道,自己还不知道,有这顶帽子,和没有这顶帽子的区别么?
想当年自己没当上大队长的时候,家里过的那是什么日子?
那会儿媳妇儿刚嫁给自己呢,家里的日子过得穷,媳妇儿给自己个儿洗衣裳,都不舍得放热水。
数九寒天的,拿那冰凉冰凉的井水洗衣裳,媳妇儿十个手指头,都冻得苍起来了,肿的跟红萝卜似的,肉皮都透亮了。
自己个儿看着,可真是心疼坏了。
到后来,自己当了这些年大队长,家里过得又是什么日子?
别的不说,原来家里的刮个风就得掀了房顶,下个雨就得摆一地锅碗瓢盆接雨水的土坯房,啥时候换的这青砖大瓦房?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哪天没有人到家里来串门?
除了极个别实在不懂事儿的,哪个到家里来串门的人,是舔着脸、空着手来的?
这一年到头儿,打下来的粮食,除了交公粮的,剩下的那些都在粮仓里堆着,哪怕全卖出去,都不愁没得吃。
不说别的,光是为了开介绍信,村里人送到家里的槽子糕就有多少?
别人家的孩子,见了槽子糕就流口水。
自己家的俩娃呢?
看到了槽子糕,眼皮子都不待撩一下滴!
媳妇儿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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