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买这么多,他们不爱吃糖。”又顿了下,“奶粉票没有了,都换给战友了。”
柳沉鱼烦死他了,她还没见过不爱吃糖的小孩儿呢,“不爱吃是一回事,我买又是一回事。”
糖票每张是两斤,点心票每张是一斤。
拿到手里之后,柳沉鱼愣了下,原来这就是票据,随后拿过秦淮瑾手里的行李袋。
拉开拉链从里边拿出一叠票据,“这是老贺给我的,我看看有什么票能用。”
出门之前贺世昌给了柳沉鱼三千块钱,还有一叠票据。
显然贺世昌知道他们去秦淮瑾前丈人家准备了不少用得上的票据,比如糖票,点心票,烟票,酒票,奶粉票也有几张。
“老贺还是细心的,居然还有奶粉票。”柳沉鱼数了下,居然有七张。
她赶紧都抽出来,问售货员:“奶粉给我拿七罐吧。”
售货员被柳沉鱼的大手笔镇住了,说话都磕磕巴巴:“同志,咱们供销社没有这么多配额,现在只有四袋奶粉,
如果你不着急的话可以下个月再买,剩下的买点麦乳精,平时给孩子两种替换着喝就成。”
麦乳精倒是有罐装的,奶粉就只有袋装的了。
平时火车站供销社真没有这么多买奶粉的,还是因为他们这个位置特殊,才给批了这么多配额,换成别的供销社,一个月麦乳精有奶粉那就是想都别想了。
柳沉鱼也是这会儿才知道,不是有票有钱就能买到商品的。
“那就给我四袋奶粉四罐麦乳精。”她又从票据里找了四张麦乳精票递给售货员。
买完孩子们的吃食,又给秦淮瑾的前岳家买了一条大前门,两瓶茅台酒,一件点心盒子。
出了供销社之后,柳沉鱼跟秦淮瑾补充:“已经三样礼了,等到了站,上午去拜访之前再去肉联厂割两斤肉就成了。”
这已经是很贵重的礼物了,柳沉鱼是看在他们照顾几个孩子的份上买的。
“成,听你的。”他负责在后边付钱就成。
给别人买了礼物,柳沉鱼也不会亏待自己。
换洗的内衣买了三身,袜子买了三双。
柳沉鱼收拾原主东西的时候才发现原主的衣服真是少得可怜,两件不知道穿了多少个年头的碎花衬衣,领子袖子已经磨破了,正颤颤巍巍地飞着布线,裤子是柳沉鱼打死也不会穿的“丐帮帮服”。
这会儿破破烂烂的衣裳简直让柳沉鱼心塞,怎么可能再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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