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帝君为何又叹气?”
穆战霆食指转着山河海冕,道:“山海禁决之前,辰洲的长老们诓我说,只要戴上这顶帽子,天底下的文人墨客所作的诗词歌赋,都会自动钻到我脑子里,丰富我的文学底蕴,可我都研究三五日了,这破帽子又凉又沉,戴久了还时不时能听见蚊子唱歌,什么屁知识都没教给我,你说我这顶是不是假的呀。”
侍者干笑道:“帝君说笑了,那般多的化神前辈都看着,怎能有假,山河海冕的确可知天下事,上代帝君可是只炼化了一日一夜,便开始处理修界五逆大案了。”
穆战霆幽幽道:“那你是说我悟性不够了?”
侍者:“不敢不敢那个,帝君若是当真启用不了的话,可以去问问长老院的前辈们。”
穆战霆翻了个白眼道:“你说那帮老橘子皮?一个个舔着脸说为我好,让我慢慢上手,结果只给我发了这些个招猫逗狗的一二三品折子申洲云家五长老色迷心窍的娶了个猫妖侍妾生了个鼠崽,这也归我管?”
侍者瑟瑟发抖道:“那、那您是想管几品的折子呀?”
正法殿的折子从低到高分为九品,如修界战乱这般的大事归于九品,长老院现在自是不会让穆战霆插手的。
“九品的我暂且不指望了,你怎么说也得给我发个六七品的折子吧我看申洲儒修文会这事就挺适合我的,以前是我远在辰洲望尘莫及,现在我既已坐上这正法殿的位置,有古人云,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也应该为文学界的后人做一点不遗余力的事情”
“帝君!”侍者惊恐万状地跪在地上,嗫嚅了半晌,道,“这事不慌,您既然苦恼于无法炼化山河海冕,不如就带去正法天道碑前试试,听说若能经过天道碑的考验,此碑能受理审判任何人的请求。”
穆战霆闻言大悦,提着山河海冕就溜了出去,一路一边观察正法殿的情势,一边美滋滋地朝正法天道碑飞去,可落地之前,便远远看到四周无数灵光闪烁,有人朝着正法天道碑大喝“谁人敢闯入天道碑禁地!”
穆战霆低头一看,只见一道血色的梵印冲破一群修士的封锁,走入正法天道碑前,跪在当年其母同一个位置上。
“寅洲南氏遗族南颜,望正法天道碑重审为我母南芳主之死。”
周围的执法使惊诧不已,纷纷提起法器在手:“她是道生天要的通缉犯,抓住她!”
“谁敢!”
穆战霆手中的山河海冕嗡鸣一声,直接与正法天道碑互相呼应,撑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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