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都是自己接待过的客户吧。
“我曾在记载多尔歌德的野史中看到过这么一个故事,具体年月不可考究了,故事的大概内容是:
某位多尔哥德的公民在偷窃邻居家的财产时,发现邻居分尸了她的丈夫并埋在了后院,这位公民惊惧之下向教会举报了他的邻居。
开庭的那一天他的邻居抗辩说她并没有剥夺自己丈夫的生育权力,所以教会无法以渎神罪处决她,教会的裁决者们要求她出示证据,于是她搬出了一个瓷罐,并从中取出了......
她丈夫的“生育权柄”。
她说这是来自于乌达乱民的【神殖术】,用了这种方法后既可以摆脱他丈夫那令人生厌的嘴脸又不至于犯下渎神的罪过。
教会的裁决者们并不相信她的一面之词于是让她证明自己,然后......”
天蝎懵了,他做梦都没想过野史能这么野,只见他不自觉地吞下一口唾沫,干巴巴的问道:
“然后呢?”
“然后她就被无罪释放了。”
“啊?”天蝎大受震撼,小眼眨得飞快,嘴巴张张合合,一脸的不敢置信,“啊?不是.......”
就连一向稳重的张祭祖在听完之后都瞳孔骤缩了一下,轻咳出声。
“咳......野史确实野。”
程实也是一脸感慨。
是啊,要不是自己有幸给这位故事的主角接生了一回,谁能想到这事儿是真的呢。
现实远比荒诞,而希望之洲的现实,不,应该是生命纪元的现实简直就是用荒诞堆积成的。
就在三个站着的人表情各自精彩的时候,躺在地上的高崖嗤笑一声道:
“无知,这不是野史,这是真的。”
张祭祖眯起眼睛俯视向她,程实先是一愣,而后挑了挑眉笑道:
“你又知道了?”
高崖瞥了一眼程实,移开目光不去看他,也不看眯眯眼,而是以一副高傲赐下的样子盯着天蝎说道:
“了解过生命纪元三乌部历史的人就会知道,这个故事一定是真的。”
三乌部?
程实皱了皱眉头,似乎在记忆中并未搜索到这个词汇,他转头看向张祭祖,却见他挑了下眉毛,显然是听过的,但此时没开口就说明知道的也不多。
看来又到了上历史课的时候,只不过这讲课的老师......
程实瞥了高崖一眼,乐呵的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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