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着将卡插进卡槽。
会觉得是套房,是因为他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确切地说,是他坐在沙发上,她坐在他腿上,被他继续扣着后颈亲吻。
她和严星茜她们那间房就没有沙发。
北方冬天的室内比南方好过许多,南城冬天室内常常又湿又冷,全靠裹着厚厚的家居棉服烤火熬过去。
此刻房间里的暖气却十分充足,他们两个的外套都脱了放在一边,周安然又向来是畏寒体质,却依旧觉得热。
时间好像丧失了流速,或者说,她感知不到时间,只能感知关于他的一切。他的亲吻,他的气息,他埋在她肩膀上,呼吸不太稳,像是想压抑什么,又最终没能压抑住。
周安然手腕被攥住。
陈洛白很近地贴在她耳边,呼吸灼人:“宝宝,帮个忙?”
周安然从来都拒绝不了他。
也没想拒绝他。
手背被他灼烫的手心贴着,她自己的手心里更烫,这下换成周安然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
对时间的感知好像又重新回归。
一分一秒都变得格外清晰又磨人。
周安然听见他呼吸随着时间流逝,又重新变得急促,脖颈上有细细密密的汗,有点像那天打完球时的模样。
但又和那天很不像,他那天打满全场,全程没下去休息过,一直拼到了最后一秒钟,球赛结束后,他和她说话的声音也低,像是累得厉害。
回公寓的一路更是话都没怎么说。
但此刻这个人还有心思不停跟她说混账话。
“脸怎么又这么红。”
“明明被占便宜的是我吧。”
“真的不看一眼?”
“说会儿话吧。”
周安然想起身去洗手,又被他重重扣回怀里,她于是把脑袋又重新埋进他脖颈间。
“说什么啊?”
陈洛白帮她揉着手腕:“元松下午说的事,你不想问我了?”
周安然本来是想趁机问问他的,但被他这么一胡闹,就完全把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他一提醒,她才又重新想起来。
“想的,元松下午是想说什么?”
陈洛白:“他刚开学的时候,偷拍了你一张照片,被我用一双球鞋换了过来。”
周安然回想了下:“是他脚上那双吗?”
陈洛白“嗯”了声,继续帮她揉着手腕,刚刚后半段她难得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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