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由衷而生。
宁氏满意地将小夹袄交给白桃,今日外面天气很好,阳光灿烂,正是晾洒的好时候。
待屋里只剩下母女俩,宁氏盯着苏云朵眉头微蹙。
别看刚才神医谷主来给苏云朵诊脉之时,宁氏不发一言,似乎一直只埋头绣花,但是苏云朵与谷主所探讨的事情却一字不差地落入宁氏的耳中。
苏云朵被宁氏看得有些心虚,不由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弱弱地问道:“娘怎么这样看我,我脸上是有什么吗?”
宁氏默默地收回目光,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娘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也比娘更懂医和药,可是女人生产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不到迫不得已还是别用催产药。”
宁氏这是第二次听到苏云朵与谷主商议催产之事了,对苏云朵的这份执着很是不解。
苏云朵自是明白催产药对生产有利有弊,自然不会贸然用药,更何况今日与谷主这一番探讨之后,心定了许多,自然不会再找催产药的主意了。
原本以为自己与谷主探讨的时候,宁氏正埋头绣花,而且他们说话时的声音也不算大,又离宁氏有些距离,宁氏应该并不知道自己与谷主说了些什么,却没想到宁氏将她与谷主探讨的事听了个清清楚楚,看着宁氏担忧的神色,苏云朵不由地有些歉然,伸手挽住已经在自己身边坐下的宁氏胳臂,将头轻轻靠在宁氏肩头保证道:“娘放心,不到迫不得已绝对不用催产药!”
苏云朵肚子里的孩儿看来是个贴心的,同时也不愿意自己成为过期妊娠儿,当日半夜时分苏云朵就发动了。
说是半夜发动,事实上用过晚膳没多久,苏云朵就隐隐地有了一种预感,因为不但肚子多了一种下坠感,腰也多了一种酸涨感。
虽说这是两世第一次生育,前世的护理经验和知识都在告诉她,生产在即。
不过苏云朵并没有表现出来,更没有告诉宁氏,只是让当日守夜的杨妈妈往稳婆那边带了个口信,让她们抓紧休息。
稳婆们得了消息,自然明白这预示着什么,心里对苏云朵更是多了一份赞赏。
作为初产妇,能在临产之即如此冷静,还真是少之又少。
虽说苏云朵是初产妇,从发动到生产总要有几个时辰的痛苦经过,但是既然苏云朵有了发作的迹象,她们哪里还能歇息,三人急急来正房先给苏云朵摸了摸肚子,确定苏云朵在短时间内不可能生产,却依然没有去歇息,自是分头准备起来。
见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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