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大孩子。
埃里克却用一只手抓着她的衣领,轻轻松松提了起来,把她拖进帐篷里。
他不仅有着非人的恢复力,力气也大得惊人。
一切就像是恐怖片里的画面——他本身就是恐怖片的主角。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酸味和尿骚味。嬷嬷被他吓得浑身冒汗,控制不住地尿了裤子。
埃里克却像是没有嗅觉和听觉一样,无视了嬷嬷身上的异味,以及她喉头模糊不清的求饶,把她扔在椅子上,用绳子捆紧。
从薄莉的角度望去,只能看到他粗暴的动作,吱呀摇晃的椅子。
做完这一切,他转过身,朝她走来。
薄莉脑袋有些混乱。他这是在干什么?替她报仇,还是借机宣泄内心积压的杀戮欲?
脚步声停下。
埃里克站在她的面前,似乎在打量她肿胀发紫的掌心。
他明明年龄不大,身形也瘦得吓人,骨架却长得又高又宽,严严实实挡住了帐篷外的光亮。
呼吸声在她的上方响了起来。
粗重,沉闷,回荡在白色面具里。
恐怖片里都会有这样的呼吸声,缓慢有力,象征着凶手体内的兽性,逐渐迫近受害者的丧钟。
但他并不打算杀她,甚至想要保护她。
为什么?
薄莉听着他的呼吸声,一动不敢动,从头到脚如石雕一般僵硬。
他的视线比呼吸还要有存在感,在她的手掌上缓缓移动,像一把精确的尺子,丈量伤口的长度,评估伤口的深浅。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薄莉心脏怦怦狂跳,被他盯得浑身发麻。
几十秒钟过去,他似乎完成了评估,转过身,一把抓住嬷嬷的衣领,连人带椅子拖到了她的床前。
薄莉看不到具体画面,只能根据声音和气味想象——呼吸声,脚步声,衣料摩擦声,模糊的哀求声,以及越来越重的汗酸味和尿骚味。
只听砰的一声,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薄莉吓了一跳,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睛坐起身来。
眼前的一切比她想象的还要恐怖。
埃里克站在她的面前,背对着她,像按住屠宰场的牲畜一样按着嬷嬷,另一只手拿着匕首,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的掌心。
见她醒来,他转头看向她,白色面具后,眼中还有几分残存的森寒戾气。
嬷嬷则像看到救星一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