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割过腕?”陆宴兮成功阻止了南知意挂电话的动作。
“陆宴兮,问这个,你配吗?”南知意气急,连陆总的尊称都略,开始直呼大名。
“那就是和我有关了。”都不用套话,南知意的态度已经证实了陆宴兮的一些猜测,“到底是为什么?”
“你老婆的事你来问我?你也知道那道疤是旧伤,已经很多年了。我要说永立太子女在姜家过的很艰难,你信吗?”
南知意冷笑,“要问,问你的岳父,问姜家当家做主,把女儿当提线木偶的姜世诚去。”
“我,无可奉告!”
嘟嘟嘟……南知意果断的挂掉了,忙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陆宴兮握着手机,如同陷入了迷雾一般。
当年分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姜荔学画,手上不喜欢戴任何装饰,那时候她皓腕无暇。
这道疤,是分开后才有的。
她为什么要割腕?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绝望,才会选择死亡?
姜荔平静的,让他感觉害怕。
叮……
手机的提示音把陆宴兮扯回现实。
进来一条短信。
南知意:要不是怕你去问荔荔,我才不会告诉你,大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本日记。哪来的我不知道,但那时候姜世诚刚把姜伯母送走,她是看了那本日记才出的事。要查可以,别去烦她!
所有线索串在一起,大概那本日记和他有关。
正经人谁写日记?
陆宴兮怎么不记得自己有写日记的习惯?
想不通,干脆加了南知意微信。
大概是怕他去烦姜荔,南知意很快通过了好友申请。
南风知我意:还是我叫的120,当时她倒在血泊里,急着救命。等救回她,日记本也没了踪迹,原本想查查看,但线索断了也理不出头绪。我倒是怀疑,是她小姨闹得鬼。
南知意一个外人不方便干预姜家的家事。
她没放弃调查,但总没任何起色。
陆宴兮:如果有新线索,我会第一时间告知。
南风知我意:好,但愿荔荔的眼光从未出错。我这边有新线索也会告诉你,陆总,那本日记最好不是你亲手写的。要不,我会觉得,救活她,反而是害了她。
姜荔不是不爱了,只是当初那个槛,今生是怎么也无法释怀,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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