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样让师傅们做出来,隔几天便要派马车运送一批到虔州各个地方。
有的时候钱赚得多一些,也能把东西送到京城去。
县令多少要给掌柜的一些薄面才是。
“那是自然。”余渺和这位掌柜又打起了感情牌,“我知道掌柜的平时对我很是照顾,若是有一飞冲天的机会自然不会忘记。”
一番话说得让郑千南幻想起了往后的荣华富贵,大手一挥就给余渺批了几天休假。
“姑娘这几日就尽管忙自己的事儿!铺面里面有那几位大师傅撑着,工钱还给姑娘照常算着!”
有了这个“小靠山”,余渺总算能放下心做事。
余渺仔细说来也算不得一个合格的木工,于是特意叫上了余大朗,只是简单解释了“这份图纸是自己历经了半年的时间才琢磨出来的”这样的话便把余大朗哄得服服帖帖。
今日正好是寒食节,书院休沐一日。
谢时满本应该待在家中,却收到了县令的请帖。
“是县令请的你,还是兰公子请的你?”余渺知道了谢时满今日傍晚才回来的消息的时候,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
“自然是兰公子。”谢时满答道,“不过这请帖都是以县令的名义下发的,自然是哪位的名号厉害就说哪位了。”
县令请的他可比兰公子请得他说出来唬人。
余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那么上次,是县令真的请你吗?”
上次?
谢时满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原本在书院时和余渺夸下海口,说自己有县令大人的邀约去他府上参加宴会。
“那次确实是县令的邀约。”谢时满无奈说道,“只不过县令是请了百川书院名列前茅的学子,我只是其中平平无奇的一个而已。”
百川书院的第一名,好一个平平无奇。
“是是,还请平平无奇的谢公子为我讲讲宴会上发生的趣事。”余渺敷衍地应了一声,然后嘱咐道,“最主要的还是多看看县令最近是否为政务着急?”
谢时满看了看院子里的满地狼藉,悄悄挪了一下脚,避免踩到余渺的木料。
“……余姑娘这个叫……高转筒车的东西大概需要做几日?”谢时满问。
“唔。”余渺看了看自己手里面只有几块儿木料的进度,然后又看了看图纸,“大抵……一月总是有的吧。”
她其实并没有经验。
知道图纸也是因为原来做木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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