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医生眉头直跳。
他更加坚定了不能让塞莎和刘正见面的想法,这么个老少咸宜、男女通吃的家伙,他那个笨蛋闺女怎么可能扛得住啊?
怕不是喝杯茶的功夫孩子都怀上了。
“医生,你就不能用点好听的词吗?”
刘正不满道。
“呵呵,你忘了我给你的那根弔是怎么来的吗?对你这种处处留情的家伙,我不砍了你就已经是关系好了。”
尼罗河医生冷笑道。
“那我有什么办法,像我这种小人物,人家愿意和我来往,我也不可能往外面赶人吧?”
他一脸委屈。
“小人物,呵呵呵呵。”
尼罗河医生的笑声更加嘲讽,也不知道是在嘲讽刘正还是他自己。
小人物,有这种人脉从市政厅到下水道,从城里到城外的小人物吗?
要是他到处有这种人脉,也不会只剩下塞莎一个族人了。
“咳咳,那什么,麻烦您帮我去看看他呗,医生。”
刘正厚着脸皮说道。
“拿来。”
尼罗河医生很想拒绝,但还是伸出了缠满绷带的手。
“拿什么?”
“装什么傻,诊金啊。”
尼罗河医生白了他一眼。
“哦哦。”
刘正直接拿出了厚厚一沓钞票,放到了尼罗河医生的手上。
他看得出来尼罗河医生心情不太好,所以力度比以往都大了一些。
“哼。”
尼罗河医生也没有数,直接揣进了兜里,就走出了房间。
“这帮老登,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刘正摇了摇头,靠在沙发上进入了睡眠。
回来又折腾了这么久,加上刚刚吃了一堆东西,他也确实有些饭困了。
小憩了一会儿,他被回来的尼罗河医生叫醒了。
“醒醒,嘎嘎爽浴场的人商量好了,叫你过去。”
“哦,好的。医生,那个蛐蛐大爷的伤治好了吗?”
刘正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问道。
他梦到了锅口汤子给他做了几百份超级大补汤,浓缩成口服液装在口袋里。
打架的时候他就一边喝一边砍人,长不完,血肉根本长不完。
“我出手还能治不好吗?那小子说了,别以为给他治伤就不用入赘,诊金不算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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