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就能抄到,我不坐他身边,难道坐你俩身边?”
“谢忱安课业也好呐。”
“他是右手写字,他那个时候又长得高,挡视线。”叶婉星一五一十道,“你呢?当时才四岁,也不用默什么,就是去练字听课的,我坐你边上看你练大字?”
“这就是你频频去看我皇兄的原因?”长阳公主也觉得自己一直坚信的东西崩塌了。
“不然呢?我虽然背会了,错了字虽然不打板子,但是要被罚抄。”
长阳公主深深叹了口气,表情羞赧。
叶婉星挑眉,“所以?”
“我和谢忱安不是每次都坐你们后面嘛,然后每次你看我皇兄,我就朝谢忱安挤眉弄眼,他一开始不信,后面也信了......”
“你四岁就懂这些?”叶婉星惊讶。
“宫中嘛,你懂的。”长阳公主讪笑一声。
“那,谢忱安为什么信?就这一件事?”
“小时候我们硬拉着他们两人玩扮家家酒,你总是要同我皇兄当夫妻,我们两人当孩子。”长阳小声嘀咕。
“当孩子是要出去找东西回来让父母做的,我不想出去挖土。”
“那你就让我和谢忱安挖?”长阳公主快速起身,又匆匆坐下,“罢了,先不说这个,我比你小两岁,我被送来也是玩的,那个时候确实爱挖土。那你为什么不同谢忱安扮夫妻?”
说起这个,叶婉星抿唇,有些难以启齿,“那个时候,谢忱安皮的跟猴一样,他总是摸我的发髻,还往我发髻上乱插从她娘那里拿来的发钗,所以每次玩,就主动选战冥寒了,起码他不调皮,比较配合。”
长阳公主:“......”
“这些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你和谢忱安不会都拿这个当作证据吧?”叶婉星觉得这两个人定然是小时候挖土挖多了,脑袋里面全是土,才会将小时候的事情当真。
“当然有别的!”长阳公主又道,“你十三岁的时候,我皇兄的母妃不是有意定下你为萧王妃,你那个时候不是高兴的老往萧王府跑?”
“我那时去你家找你,碰见过好几次谢忱安,我俩都跑空好几次,最后受不了,我们一起去萧王府,结果正好看见你抹泪从萧王府伤心的出来,后来我皇兄就以年少资历尚浅,还需历练为由,说服了他母妃暂缓了定王妃这件事,我和谢忱安后来一合计,觉得是你喜欢我皇兄,但他不喜欢你,所以才没有定下来。”
叶婉星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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