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轻扫而过,带着微痒。
好似被羽毛轻轻拂过一般,直直的拂进心湖,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柔软触感离去,苏缈稍退一点,转头在苏喻言脸上同样留下一吻。
苏喻言只觉被幸福席卷了,鼻尖还充斥着清冽香气,浑身僵硬。
苏缈没有在床上多停留,起床洗漱,然后陪苏喻言一起用早餐,早餐后,苏缈就去送外卖去了,留苏喻言在家。
苏喻言想跟着的,被苏缈拒绝了。
外面天太晒,不想让苏喻言跟着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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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市中心,摩天大厦耸立直入云层,楼窗反射出耀眼的光晕,逼得人无法直视。
大厦最顶层,宽阔的办公室黑灰两色为基底,简洁干练,处处透着极致的奢华与简约。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背对整面落地玻璃,一身合身的纯黑手工高定西装,衬出他落拓匀称的身材,禁欲感十足。
眉眼俊美矜贵,神情漠然,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威严。
此刻他正垂眸看着手里的策划书。
他的手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白,手背透出青色筋络,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像是女娲精心雕琢出的艺术品。
敲门声响,谢忱头也不抬只冷冷的说了声进。
“谢总,查到了。”费祁快步走进,“您猜得真准,那小孩真是你儿子。”
谢忱闻声抬眸。
宛如琉璃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温度,甚至有一丝近乎冷血的无波澜。
眸子微暗,他抬手,冷声道,“拿过来。”
费祁非常识趣的递上调查报告,谢忱接过报告认真的翻阅起来,而费祁则笔直的站在一旁候着,等他看完。
随着指尖翻动,他每看一页脸色就难看一分。
观察到谢忱脸色阴沉得可怕,费祁小声开腔,“谢总,您脸色难看个什么劲,当初可是您把人家苏小姐吃干抹净的,不仅如此还给人家下了种。”
他还有脸难看,该难看的是苏小姐才对。
“他们娘俩这么多年过得不好,全拜你所赐。你这个大渣男。”
苏小姐就应该拿剪刀把他剪了,苏小姐要是出不起那两百块,他赞助。
苍白的手指用力,不厚的调查报告被他褶捏在手里,眸光如剑,锋利逼人。
“您别这么看我呀,你就说我那条说的不是事实?”费祁继续道。
他是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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