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口——
“大概五月吧。”
“为何是五月?”平阳侯不解殿下究竟有什么事不肯说出来。
谢欢随意一笑,漠然的面容上似打上一层冬日暖光,“因为,五月天气好,宜出行。”
平阳侯:……
离谱的因果关系,平阳侯手里的热茶都溢了出来。
谢欢起身,拍拍平阳侯的肩,“你回去之后,分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语罢,也没有要喝茶的意思,执起冰凉的面具往脸上一戴,大步流星地朝外而去。
留平阳侯独自思考,什么话能说,什么话又是不能说的。
好在在太子的事上,平阳侯向来头脑清晰,一下就理明白了。
只是对于太子说的五月回京,他还真理不明白原由。
他哪里会知道,谢欢真就是随口一胡诌。
走出几步远的谢欢,忽然停下步子,差点忘了今早来意,现在想起来了,于是去而复返,站在门槛边,声音温和,语调拉长,“虞卿啊——”
“啊?”平阳侯再度起身拱手,“殿下是还有什么事吩咐?”
谢欢啧一声,摸摸腰间,语气听似十分自然——
“借孤一些银……”两字都快出口了,忽然调一转,改了口,“票好了。”
银票面额大,重量轻,方便带着。
平阳侯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而后连连点头,“臣这便去钱庄取钱,殿下稍待。”
谢欢嗯了声,声音很轻,“不急。”
他原本花钱的地方不多,是不需要钱的,可是就怕未来几个月有要用钱的地方。
他现在不太想问央央拿钱了,就算她大方也不行,这显得自己这个当爹的很没用。
她长这么大,他都不曾尽到做爹的抚养义务。
按照时间算,她大概三月左右就会生产,四月肯定会回京,谢欢和平阳侯说五月,还给了自己一些时间。
总不能不和女儿说清楚身世,他转眼就当太子了,那女儿可能一时会接受不了。
谢欢算了算,随口胡诌的五月其实刚好,等女儿出了月子回了京,能受“刺激”了,再跟她找机会说身世,然后他再回宫!
这些,平阳侯是不知道的,平阳侯独自去钱庄的路上,想了下要取多少钱给太子,这钱说是借,但八成是回不来的。
不过没关系,能卖人情给太子爷也是渴望不可求的机会。
思来想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