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皇帝已经死了,只要本王想,你就可以不是皇后!”
裴寒瑾最厌恶的就是在温容嘴里听见这句话,几乎是恶狠狠的接了温然的话。
“不,我现在……还必须是皇后。”
温容的这句话,彻底让裴寒瑾冷静下来。
望着温容,他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好,那本王一定会让皇后娘娘好好的坐在这个后位上。”
说完,便摔了袖子离开。
温容呆呆的站着,直到裴寒瑾离开,才卸了力气,扶着桌子滑坐在地上。
“温容,你刚刚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呢?”
她有些失神的自言自语道。
悦红一直守在门外,见裴寒瑾离开,连忙跑进去,扶着温容站起来。
“娘娘,您快起来,可有哪里受伤了?”
悦红以为是裴寒瑾动的手,连忙就要去请李茉过来。
“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坐会儿吧。”
温容定定的坐着,好像已经把魂都丢了一样。
悦红没有办法,只能在站在一旁守着。
慈宁宫。
“太后娘娘,您快起来吧,跪久了腿脚要不舒服的。”
翠玉低声道。
“已经多久了?”
太后手上盘着佛珠的动作停下,闭着眼道。
“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娘娘快些起来,不要跪坏了腿。”
翠玉说着,伸手扶太后。
“这几日事情太多,哀家不得不诵诵经书。”
太后借着翠玉的力,从蒲团上起来。
“娘娘也不要太过忧心。”翠玉轻轻的给太后按摩着腿部。
“庆国公的事情,有太后娘娘您压着,肯定是乱不了的,不过是闹一闹罢了,不足让娘娘如此忧心。”
太后这些年为了在朝廷中培养自己的势力,没少找机会任用自己的人,打头阵的就是本家的那些人。
这也就导致一旦本家出些什么内乱,就是伤经动骨的大事情,太后怎么可能不着急。
“他们太心急了,父亲还没有老到不能动的时候,他们怎么敢觊觎那个爵位?”
太后想起这几日忙的焦头烂额的事情,心中便一阵烦躁。
“定然不可能是一时起意,娘娘只要找到到底是谁鼓动的这件事情,便好办了。”
翠玉分析道。
“你说的这些难道哀家会不知道么?只是苦于找不到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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