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信中的内容,皇帝心中难掩激动,伸手去拿那国玺,太监会意,占上了印泥,又把传位诏书送到了皇上手边。
看着皇上艰难的印下了国玺。
“如此便太好了,皇上您也能放心了。”
太监将传位诏书仔细的收好,连同着国玺一起交给了来送信的人。
皇帝喘着粗气,张嘴想要说话,太监连忙附耳过去,随即便起身转述。
“皇上让您回去告诉太后娘娘和太子,一定要小心裴寒瑾。”
那人点头,拿了东西行礼之后便离开了。
皇帝此时也不过四十的年纪,看着却已经像是一个垂朽老人了。
一场病更是让他没了精神,只说了这一会儿的话,便已经撑不住了,人刚一走,便昏睡了过去。
一直神志不清的昏睡到了下午,皇帝睁眼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隐约看见有一个人坐在自己床边的椅子上。
神志不清之时,以为是伺候他的太监,随即便反应过来,太监不会有这样大的胆子坐在他面前。
再睁眼一看,守在他床前的竟然是裴寒瑾。
“你!”
皇帝猛的清醒过来,惊疑不定,伺候他的人怎么会让裴寒瑾进来?
“皇上醒了?这样着急,是想要找什么,还是看见本王在这,太高兴了?”
裴寒瑾丝毫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上。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吓得皇帝激动起来,扯着嗓子叫起来。
“皇上不必白费力气了,”裴寒瑾缓缓道:“皇上看见我,难道还不明白么?”
皇上身边伺候着的人,早就被裴寒瑾换成了自己的人,这也是皇帝的病为何一直好不起来的原因。
皇帝虽说是病糊涂了,可裴寒瑾这样一说,哪里还不明白,双眼瞪着裴寒瑾,喉咙里呼哧呼哧的喘着,说不出话来。
裴寒瑾也没了和皇帝消耗下去了意思,他是想要来看看,仇人落得如今的下场,可看见皇帝这般,却也觉得没了意思。
“本王知道,皇上得知太子要登基,心中欢喜,皇上也放心,本王必定好好辅佐新皇,就像本王的父亲辅佐皇上一样。”
若是皇上没有做亏心事,裴寒瑾这番话说出来,自然是君臣和谐的好话,可皇帝自己心里清楚他做了什么事情。
此刻听见裴寒瑾的话,只觉得遍体生寒。
抓着床,口里不住的叫着:“裴寒瑾,是你父亲自己想要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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