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好好准备嫣然的婚事吧。”
“是。”
将陆清正送走,翠玉回到慈宁宫,知道太皇太后是什么计谋,翠玉不由得有些担心。
“娘娘,虽说陆嫣然顺利和摄政王结亲了,可奴婢总觉得,那陆嫣然对摄政王实在是痴狂,万一她不愿意替娘娘您办事呢?”
闻言,太皇太后不以为然的嗤笑了一声:“哀家要她情愿做什么。”
“娘娘的意思是?”
太皇太后淡淡道:“只要能把事情做成了,哀家管她是不是情愿的,再者,有些事情,她不知道也能做。”
明白了太皇太后的意思,翠玉不再说话。
“皇帝如今已经登基,朝政大权不能再掌握在裴寒瑾的手里。”
想到这短短的几年时间,裴寒瑾是以一种如何恐怖的手段成长起来的,太皇太后便止不住的忧心:“皇上现在势单力薄,哀家必须要想办法在哀家还在之前帮皇帝除了这个心腹大患。”
“娘娘当真是为了皇上操碎了心。”
不管太皇太后如何的心狠手辣,对皇上的疼爱和筹划都是真心的,翠玉心里知道,这皇宫里,太皇太后真在意的,怕是只有皇上一个人。
“皇上是哀家的皇孙,大安皇室的正统血脉,哀家如何能不费心。”
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先帝去的早,哀家自然要替他护着这大安的江山,只盼着皇上能不辜负哀家的期望,坐稳这个皇位。”
只是太皇太后不知道,这皇位是谁做,有时候并不是皇室自己人决定的。
“国泰明安百姓富足的时候,皇位上做的人是谁,百姓并不会在意,任由皇室的人如何勾心斗角只要能让他们活得下去,便无什么大问题,但若是上位的皇上连他们安稳的生活都给不了,百姓自然也是不肯的。”
“这大安的皇位注定要坐不久的。”
从先帝驾崩,皇帝命天下人为先帝上香祈福的时候,便已经搅和得失了一次民心。
裴寒瑾也并不相信,皇帝就当真能因为那一次的事情,便将百姓放在心上。
“王爷,先帝在位的后几年里,大安的税收便已经一年不如一年了,周边国家又时常来犯,导致国库空虚,”崔十八点头:“况且,即便是到了现在,中夏和南诏两地也是野心勃勃。”
“怕是不久之后又要有战事。”
而大安现在也已经是费劲支撑了,再有战事,为了保证军费充足,皇帝肯定是要征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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