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封信。信封上,娟秀的字迹写着“温曦亲启”。
他看着信封,眼神复杂,沉默良久。
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信递给了身旁的侍卫。“送出去吧。”
侍卫领命而去,书房里再次陷入了寂静。裴寒瑾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眼神深邃而幽暗,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坤宁宫里,温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帕子,指节泛白。她不知道自己的这封信,能否带来一丝希望,但她知道,她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让自己从这无尽的恐慌和不安中解脱出来。
冷香袅袅,弥漫在空荡荡的坤宁宫里,更添了几分凄凉和孤寂。
温曦的院子种满了海棠,如今正是花期,一簇簇粉白的花朵压弯了枝头,风一吹,便落英缤纷,如梦似幻。
阳光透过花枝,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香。
自从嫁给了陈文之,温曦的日子便过得顺心,夫君疼爱,公婆对自己更是无一点不好的地方。
嫁入陈家之后,陈文之的母亲便将管家权交给了她,这在注重嫡庶尊卑的世家里,是极大的信任和尊重。
此刻,温曦正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封信,娟秀的字迹是妹妹温容的。
温曦的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她缓缓地拆开信封,细细读了起来。
然而,随着信纸上的内容映入眼帘,温曦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和担忧。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着信纸,指关节泛白,仿佛要将那薄薄的纸张捏碎。
陈文之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盘剥好的橘子。
他见温曦神色不对,便关切地问道:“曦儿为何不高兴?是娘娘在宫里有什么事情么?”
温曦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叹气道:“是为了傅家的事情。”
傅卫的事情,如今已经无人不知了。
他私自使用禁药,残害百姓,最终被处以极刑,家产充公,一族尽数被贬为庶民。
陈文之想到傅卫的罪行,心里没有一点同情,微微皱眉:“傅家私自用了那样的禁物,还用在了百姓身上,得了惩罚也是应该的。”
温曦又如何不知道?可她们姐妹二人都得过傅家的照顾。
当年温家落难,是傅卫伸出援手,才让她们姐妹二人免于流落街头。这份恩情,温曦一直铭记于心。
“这几年,子林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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