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细微的呼吸声和偶尔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香炉里燃着安神香,烟雾缭绕,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
温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
悦红和李茉跪在温容两侧,眼见着温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急如焚。
李茉的手紧紧地攥着温容的手,感受着她冰冷的体温,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娘娘,您一定要撑住啊!”她哽咽着,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
悦红的手也紧紧地扶着温容的肩膀,感受着她逐渐失去重量的身体,心中如同被巨石压住一般,喘不过气来。
她焦急地望向殿外,期盼着那个侍卫能快点带来希望。殿内的冷香让她感到一阵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但她强忍着不适,不敢有丝毫松懈。
这几日,裴寒瑾虽没有进宫,却始终牵挂着温容。他时常站在窗前,望着皇宫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思念。
他手中的奏折堆积如山,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温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甚至能感受到她此刻的痛苦和无助,这种感觉让他心如刀绞。
突然,一个侍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单膝跪地,语气急促:“王爷,不好了!太皇太后在慈宁宫为难皇太后,皇太后已经跪了几个时辰了!”
裴寒瑾猛地站起身,手中的奏折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温容柔弱的身躯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苍白的脸庞,颤抖的身体……这些画面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让他心痛如绞。
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一把抓起侍卫的衣领,厉声问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侍卫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禀报了一遍,裴寒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拳头紧紧地握着,指关节泛白。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推开侍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备马!进宫!”他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侍卫不敢怠慢,连忙下去准备。裴寒瑾焦急地来回踱步,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愤怒。
他恨不得立刻飞到温容身边,将她从苦海中解救出来。
片刻之后,骏马备好,裴寒瑾翻身上马,一挥马鞭,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仿佛是他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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