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自己知道。
讲道理安心霖觉得这贱婢大概率只是一个守成之犬,谁掌神器都无所谓,只要别影响她当一亩三分地的土皇帝就行。
“东幽方面应该没有插手,既没有发现凰字旗也没有看到东幽水师的船只。”
“那袁芍是怎么敢的?真觉得凭借她那群新兵蛋子和一条小河就能防得住?”
凰果儿没有插手倒是符合安心霖的判断,那问题就来了,到底是谁给的袁墨初胆子?
“安大人,您可能误会了。”
施茗的表情也很微妙,想不通的不止安心霖一人,接到斥候汇报的她更迷茫。
“误会了什么?”
“袁芍的部队并没有据河而守,他们约莫三千人越过了河岸,好像打算背河而战。”
……
营帐之中一片寂静,就连不太擅长用兵的折纸大王都给雷得不轻。
不是,这是什么操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片刻的沉默之后,安心霖的笑了,她是被气笑的。
她知道,她好像被袁芍给看不起了。
施茗说的比较委婉,背河而战,但大家都听得懂。
什么背河而战,这分明是背水一战。
浅浅的河流拦不住骑马过河的骑兵,但步兵若要穿河而过还是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的。
在前方就有铁骑威逼的状况下,过河肯定是找死,士卒只有背水一战。
但问题是背水一战也要看双方是谁啊。
你不过是刚刚募集的新兵士卒,对面是在边关饮血多年的精锐老兵,你搁这里跟人拼战斗意志是吧。
战争,可不是嘴里喊着什么友情勇气信念羁绊之类奇奇怪怪的东西就能够胜利的啊。
“我们好像被人看轻了啊施茗?”
“安大人莫要生气,跳梁小丑罢了。”
“安大人和施大人何必在意呢?这不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看着正在积攒怒气值的安心霖,折纸大王的纸片人化身微微起身:“在妾身看来,这紧要关头,袁芍如此狂妄自大,难道不是天赐良机吗?”
“我们只需一次大胜,就能彻底击垮这些冀州的挡道之犬。”
“离大业所成不是更进一步了吗?”
听闻折纸大王所言,安心霖也是十分赞同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大王所言极是。”
“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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