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的人了,陛下就非要这样折辱于我吗?”
“哪里折辱你了,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一手货哦,小白白都没用过哦。”
李长歌没开玩笑,调制董白用的更多是精神羞辱,真没怎么上过道具。
何况这间地下室是李长歌重新装修的,道具也是买的新的,保证全都是没人用过的一手货。
“谁在乎这是不是新的啊?”
“士可杀不可辱!”
听到是都是为自己准备的全新的,白毛萝莉的神色缓和了几分,但嘴上依然不依不挠。
她虽然一直都想睡李长歌,但安心霖有自己的骄傲,她可从来没有打算过成为谁的傀儡。
说到底安心霖和董白都是同样类型的女人,原本作为手握重兵的一方节度使都是桀骜难驯的烈马,不是拿了一血她就会心甘情愿的委身自己。
放开点说,如果没有鼎纹的威胁,安心霖根本不可能和李长歌回洛阳。
安心霖唯一可能自愿进洛阳的时候,只有她堂堂正正打进来的时候。
虽然目的一样都是夜宿龙床,但其中过程不同,代表的意义可是天差地别。
对此,李长歌只是微微一笑,随后如同魔鬼一般的打了一个响指。
李长歌的眼睛填满了妖媚的粉色,眼眸之中浮现出爱心的形状,带着丝丝粉魅妖异的令咒在李长歌的手背浮现,安心霖应声倒下。
在夺得了安心霖的元阴之后,李长歌的合欢流派突飞猛进的进入了七阶。
这是一个分水岭。
七阶代表着流派能力的二次觉醒,就像是真武流派只要修行到七阶就能开高达,合欢流派到了七阶也有着质变。
对于合欢流派能力掌控的更加完全,这一个响指下去,哪怕是已经有着丰富应对经验的董白现在都扛不住,更不要说安心霖。
两种对女人来说最难以承受的感觉同时到来,两种液体混杂的奇异味道在密室之中挥之不去。
安心霖的身体在颤抖着,她感觉有些恐惧。
并不是恐惧李长歌的接下来会对她做什么,而是在恐惧她的身体竟然在渴望这种感觉。
“卑鄙,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卑鄙无耻的人。”
“竟然选这种下作的流派,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安心霖颤抖的声音开始辱骂着李长歌,倒不是她有多讨厌这个男人,她只是在逃避自己内心深处那种挥之不去的可能性。
李长歌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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