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判处他一个秋后问斩,没有千刀万剐凌迟已经是朕法外开恩了!”
袁墨初闻言反驳:“我这堂弟今年不过才十三岁,到底犯了什么罪过能判处问斩?”
“姦淫妇女。”
“啊?”
李长歌厌恶的将目光从袁凡身上撇开,平静的看着袁墨初道:
“他事发是因为姦了一个八里村的十二岁少女。”
“但他的确年幼,若只是一念之差犯此大错,朕还不至于将他秋后问斩。”
“可他这不是第一次。”
“他今年才十三岁,却在此前已经犯下了四次姦淫妇女的罪过。”
“只是昔日袁家势大,这些肮脏的罪过都被袁家使钱使人敷衍了过去。”
“你现在还觉得,他的罪过很小吗?”
“还觉得尚且年幼这个借口行得通吗?”
袁墨初有点不能明白,为什么李长歌可以在这些小事之中较真。
不管怎么样,李长歌在袁墨初的眼中是一个十分大度的人,毕竟连董白这样彻头彻尾的谋逆之徒,李长歌都能容得下对方,并且还将之扶到了后位。
可如今李长歌竟然在这种小事上做文章,未免也太没有帝王肚量了。
无论是偷税漏税,亦或者姦了几个草民,在袁墨初眼中都不算什么大事,远远没办法和谋逆这样的大罪相提并论。
袁墨初咬了咬牙嘴硬道:
“说穿了不过是些小事,都是你公报私仇逼我就范罢了?”
“若天下真要什么事都按律法上的来,他们至于到今天才会被惩处?”
“以公道之名行私欲之事,说穿了不过是——虚伪!”
李长歌闻言轻蔑的扫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道:“朕懒得和你说,你不配听。”
然而袁墨初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显然多少亲族锒铛入狱对于袁墨初来说都不如这句你不配听的杀伤力大。
“凭什么我不配听?还是说戳到你的昏君的痛处了,你不过……”
袁墨初话还没说完,恐怖的先天之气瞬间压制了袁墨初动弹不得,李长歌单手掐住了袁墨初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此刻的袁墨初状态还很虚弱,面对李长歌突然的暴起毫无还手之力。
像是一只小鸡仔一样被李长歌提了起来,袁墨初努力的想要挣扎,脸色因此涨的通红却依旧动弹不得。
面对毫无反抗之力的袁墨初,李长歌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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