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种死士根本就审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的。
而此时的丛林暗处,男人修长的身影如林中黑鸦一般带着几分森然的气息,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的云朝歌,声音竟然透着几分凉凉的笑:“阿颜啊阿颜,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就连毒药,都已经无法控制了么?
云朝歌已经在心里头呼唤了系统无数遍,可是系统才幽幽的回了道:“这次是你自主选择,无法屏蔽疼觉。”
云朝歌才不信,在内里撒泼打滚了好一会儿。
系统便承诺:“好好完成这次任务,你会有惊喜的。”
云朝歌:“………”
这东西她熟,大饼,妥妥的大饼。
“回城,先找个医馆。”龙鹤景看着云朝歌憔悴呆滞的小脸,到底是服输,一把抱起了她来。
等云朝歌反应过来时,云朝歌已经被公主抱躺在了龙鹤景的怀中了。
从她的角度看去,还能看到龙鹤景的喉结,以及分界线明显的下颌,这张脸简直就是模板啊模板,太完美了。
果然,美色也算是一针止疼剂。
这一秒,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待在一旁的肖柏岁终于是忍不住上了前:“殿下,无需去医馆,微臣带了药的,就在马车上。”
龙鹤景的步伐停住,仿佛才想起来般,把云朝歌放了下来:“肖太医,您请!”
话落,便大步走到了前方领头,翻身上了马去了。
云朝歌只觉得龙鹤景有股落荒而逃的意味,却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
有句话叫做关心则乱,就是龙鹤景那瞬间的感想,他又不想透露自己大脑中的慌乱体现,怕被发现一颗小小萌芽的心虚。
云朝歌自然不会知道男人心,也像海底针。
虽然马车已经变成了马蜂窝,可还是能坐的。
云朝歌回到了马车内,肖柏岁打开了药香,看着给云朝歌包扎成粽子手的布条,沉默片刻:“现在解开肯定是疼的,您忍忍。”
“嗯。”云朝歌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
“啊!”
马车内传来了云朝歌尖叫声。
整个小树林的鸟儿都被她惊飞了。
前方领头的龙鹤景,不由得抬了抬手:“全军慢行!”
宁渊倒是好奇的往后看了两眼,疑惑:“奇了怪了,当初地牢用刑时,可没这么怕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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