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门上。
咔嚓一声,木门的一根木棍让赵猛给踹裂了缝。
里面的狱卒被赵猛这一脚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穿上鞋,又慌里慌张地拔出佩刀,脸色忌惮,隔着牢门叫嚣了一句,“好胆,竟敢擅闯牢房,好好的家不住,来住牢房!”
“瞎了眼的东西,我是捕手,过来讯问牢犯,你二人还不快开门!”,赵猛冷笑一声,把腰间的腰牌露了出来,抬脚又是一脚,那根木棍彻底报废,断成两截,一截在门上,另一截飞了进去。
手腕粗的木棍,两脚就断了?
两名狱卒表情惊恐,连忙把刀收了起来,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哎~,大人,小人有眼无珠,有眼无珠,这就开门,这就开门!”
说完,其中一人从腰间掏出一串钥匙,把牢门打开,等赵猛和林子易进去,又把牢门给锁上了,赵猛瞪了先前说话的狱卒一眼,抬脚就要踢过去,那人吓得后退,可是这个小屋空间不大,他一退就跌坐在床上。
见此,林子易拍了拍赵猛的膝盖,示意他把脚放下,“你又何必与他置气,整日住在这牢中,与犯人为伍,难免心生戾气!”
赵猛皱眉,觉得林子易说得有道理,“此话不假,我在军中时,也曾与人打斗,现在不在军中,性情倒是温和下来!”
林子易心中苦笑,你性情温和个屁,两脚就踹断人家的门,那俩狱卒吓得都直哆嗦,你就是个活阎王!
那俩狱卒跟在二人身后,感激林子易解救,心中也十分委屈,这两位捕手也不穿差服,他们以为是有人来探监,想要讹诈些钱财,没想到把牢门给讹诈坏了,还得请人过来修门。
修门钱总不能自己出吧,又不是我替坏的,还是报给县老爷吧,让县老爷拨钱修门。
那该怎么给县老爷禀报呢?狱卒开始琢磨起来。
告他们两个?
不行,不行,自己就是个看门的,县老爷肯定偏袒会他们,最后还得自己掏钱。
有了!就说牢门年久失修,木头腐朽糟脆,干脆直接把所有牢门都修一些,两脚就断了,肯定木头糟脆不结实,是该修一修了!
短短几步路,两个狱卒窃窃私语,创造了一个大捞一笔的机会。
穿过小屋,刚才那股气味扑鼻而来,林子易被这气味熏得头犯昏,这股气味主要是草木腐败的味道,夹杂着屎尿骚臭味和汗臭馊味,林子易下意识捏住鼻子,想到不用鼻子呼吸,就得用嘴呼吸,心中更加恶心,抬起手用衣袖捂住口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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