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
“啊?您没事吧?她刚才下手是重了点儿,但还没到行刺的程度。”
十多分钟后,王太子亲卫们都退了出去,克索德板着脸盯着索蕾尔。
而“潜行者”小姐则满面羞愧之色地低着头,将那5千法郎推到了约瑟夫面前:
“殿下,我真的只是来还钱的……我担心您不肯收,这才……”
她解释一番后,又看向一旁眼眶带泪,正在女仆帮助下给肩膀敷药的卡梅莉娅,充满歉意地躬身道:
“实在是抱歉,这位尊贵的小姐!都是我的错……我会赔偿您医药费的,还请您原谅……”
约瑟夫向御医确认卡梅莉娅只是外伤,并无大碍之后,这才松了口气,随后拿起那一大摞钞票,递还给索蕾尔:
“您搞错了,其实那次我只押了您10里弗。咳,您别误会,当时并非对您没信心,我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赌博……”
10里弗?!索蕾尔顿时愣住,旋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看着手里的5千法郎,回想自己认定王太子会下重注押自己赢,顿时尴尬得要用脚趾抠出个凡尔赛宫来。
约瑟夫吁了口气,只觉得被两个美女折腾得更加疲惫了,于是对克索德道:
“太晚了,请您送这位弗雷兹小姐回去吧。”
弗雷兹就是索蕾尔的姓氏。
“是,殿下。”
索蕾尔想了想,又把钱放在了桌上,小声道:
“殿下,感谢您的宽容,这些钱就当是对打搅了您休息的赔偿吧……”
约瑟夫自然不愿收下。
两人推辞了一番,约瑟夫无奈道:
“这样吧,这钱我就以您的名义投入国王基金。您可以每年收到分红。”
改善可怜的法国财政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本能,即便是“蚊子腿”也不放过。
索蕾尔点了点头,随后心慌意乱地行了一礼,便逃也似地朝大门而去……
两日后。
拉瓦锡的家中,拉瓦锡夫人玛丽安娜正抹着眼泪,对自己的闺蜜佩尔娜低声述说着:
“都怪安托万被魔鬼蒙蔽了灵魂,才会做出那些不体面的事情……唉,他现在也是极为自责,每天都在不停地忏悔。”
在被高等法院判了15年监禁之后,拉瓦锡也是吓得不轻,有心想去找王太子求情,又怕会被殿下斥责,毕竟这次的税制改革就是殿下主持的,自己这算是给他拆台了。
好在自己听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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