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些必要的代价。”格伦维尔显然已经对此谋划了很久,充满自信道,“还好我们还能借助俄国的力量。
“您知道,俄国比任何人都更想要得到明斯克和波多利亚。那是令他们更容易接触到欧洲核心地带的‘前进营地’。
“我相信,俄国应该愿意为此出让一些利益,以及,做出必要的威胁。
“我们再以此来进行斡旋,普、奥双方一定会签署停战协议的。”
韦尔斯利也是眼前一亮,让俄国人出力,为英国人的战略目标服务,自己的这位继任者真是位战略规划的天才。
换做是其他人,此时多半会好好恭维外交大臣一番,但韦尔斯利却是思索片刻,非常谨慎地再次问道:“最后一个问题。
“即使我们成功地用瓜分波兰的利益,以及其他手段,令普、奥放弃相互敌视,甚至结成了某种程度的军事联盟,但您又怎么保证他们会成为法国的敌人?
“尤其奥地利目前还与法国是盟友关系。”
“坦白来说,我对此也没有稳妥的计划。”外交大臣摊了摊手,“至少我们已在法国之外构建出了一股足以与之对抗的势力。
“哦,有一点倒是可以利用的。我听说神罗皇后玛丽亚·卢多维卡对法国人心存恨意,她应该愿意帮助我们。”
“哦?我真的是离开欧洲太久了,竟有这事儿。”
“似乎是她亲爱的表弟所喜欢的女人被法国王太子抢走了。”格伦维尔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后来法国人大概是仍不放心,便派刺客暗杀瓦尔特男爵。好在他运气不错,逃过了一劫,却也因此失去了左手。”
嗯,是的,瓦尔特的手被截去三根手指之后,按照一位知名英国医生的建议,用锦葵叶、紫罗兰、甜菜根、肉桂、豆蔻……等十几种玩意熬成的汤浸泡伤口,结果被腌入味的左手毫无意外地发生感染,被整个切掉了。
也算他身体结实,在高烧5天之后,竟然奇迹般地抗住了,勉强捡回一条小命。
不过这一番与地狱擦肩而过的经历,令他更加憎恨派出刺客的主使——法国王太子。
于是他开始不断在卢多维卡耳边说法国人的坏话。实际上,神罗皇后之前就因为女儿被拒婚的羞辱——至少她坚信是这样的——对法国王室心存怨恨,此番加上表弟的新仇,已然成为了维也纳反法派的核心人物。
韦尔斯利侯爵微微摇头:“仅凭这些是远远不够的,毕竟维也纳的亲法势力也很庞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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