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尝试理解布鲁诺:“你的意思是舞台的某一块木板被替换了?”
“你的理解稍有偏差,确切的来说,是舞台现在缺了一块木板。”
布鲁诺拄着长木板站着,他长得又瘦又高,看起来像个扭曲的字母符号。
克雷顿细致地检查舞台地板,结果和侦探说的好像不太一样。
“恕我直言,我没看到哪里有空缺。”
“布鲁诺,伱有兄弟姐妹吗?”他问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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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线条仿佛并不只依附在平面上,而是延伸到空气里,哪怕那部分看不见也能令人感受到。
克雷顿疏忽了这一点,差点就放走了眼前的线索。
邦!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从背影看,那人留着墨绿色长发,还扎着马尾,衣服背面甚至还有口袋。
克雷顿深沉地托着下巴,下意识地拨弄着胡子:“要是有一天,你长出了猪鼻子、狗耳朵或者什么别的什么玩意儿,你会和他们说吗?”
“她们肯定杀了人。”布鲁诺说,这里的事情严重程度超出了他的预期。
在赭色线条交叠划分出的空格内,有七八种已经干枯的香草束和谷物穗,它们消散了所有气味,冷冷地躺在格子里。
他正拿着一卷报纸,注视着古董店,似乎在盘算着是等候开门还是破门而入。
在下层地面,一些赭色的物质涂抹出奇怪的图案,像极了传说中的符文。
动物的血肉被切下来,在没有阳光的地方放置几个星期直至彻底干燥就会变成这样。
朱利尔斯回头,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克雷顿是知道罗莎的气味的,阿西娜曾穿着“她”去过锈蚀银币。
这个人家庭不幸福。
按照正常的推理,她们可能是弄到了一部分血肉刻画了这些符文,然后请外人帮忙加速舞台的修复,最后再杀死他避免消息外泄。
“给我一份备份。”克雷顿说。
他徒手扳断木板,拆除舞台地面。
那些交织的线条要是让克雷顿自己来临摹,可能要花两三个小时,还是在专门用来作画的大份画纸上。
布鲁诺一边低头绘画,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我有三个兄弟,一个姐姐。”
布鲁诺蹲下来戳了戳地板:“可惜我们手头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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