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你阻止不了她的。”
“我看得出来,这小女巫已经掌握了至少一个链接仪式,有必要时,她能够把你的命运和她的链接起来,就算回到城里,远离我们,她也还有办法和你分担危险,还不如在我们身边,你随时可以照应她。”
“而且”他拍了拍桌上的那把坏枪——是克雷顿的那把。“她还会指物代形的护身法术,我们确实需要她。”
用随身武器代替其主人抵抗诅咒,这是北方萨满和德鲁伊惯用的魔法。
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了了,克雷顿身上的厄运还会持续下去,而他们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正需要这样的魔法保护自己的周全。
“但我还不认识你。”唐娜直接了当地质疑他。
朱利尔斯端身立直,魔杖滑落在掌中,杖尖贴在心脏的位置向她微微点头:“我是思特拉斯的铁指,夺魂学派的研习者,你的叔叔克雷顿·贝略的法师顾问,朱利尔斯。”
尽管朱利尔斯在克雷顿这里才干了一周,但这么一介绍,他的身份背景和专业印象立刻就像模像样起来。
唐娜坐在床上没起来:“布拉科拉,游巫”
她顿了顿,突然又小心地看了眼克雷顿,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报出了另一个名字。
“.克蕾缇希娅。”
这个名字的前半部分和克雷顿几乎相同。
克雷顿的呼吸紊乱了,他强装镇定:“唐娜,你怎么又多了个名字?”
“这是巫师名。”朱利尔斯告诉他,“许多超凡者都不会只有一个名字,我们会为自己创造新的名字代替原本父母赠予的本名,而新的本名是隐藏起来的,这有助于逃避诅咒,那些教徒也是这么做的,所以才会有教名。”
他解释的时候,克雷顿的眼睛一直盯着唐娜,注意力全不在此。
想要表示血脉亲近的最有力特征无疑就是取一个有所关联的名字,一旦知道唐娜起名时参考了自己的名字,他简直要幸福的晕过去了,表面却不能表现出来。
“我能帮上你们的忙。”唐娜又重复了一遍。“最晚到明天我就能站起来,和你们一起去调查了。”
克雷顿渐渐冷静了下来。
照顾自己的亲眷和控制一名战士所需要顾虑的事物并不相同,他必须掌握其中的平衡。
“对了,以后直呼我的名字就行,不用这么恭敬了。”
这也正是唐娜想说但不知如何提起的。
她松了口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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