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出头,穿了件打满补丁的桃红撒花袄,宽大的袄子罩在她瘦弱的身躯上,一头长发随意挽了个发髻,脸上虽然未施粉黛,眉眼却依旧精致妩媚
但这些,不是让裴景严惊讶的原因,是这位邬鸣玉竟然与已经死去的苏怜儿有八分相似!
若不是裴景严知道苏怜儿确确实实已经死了,面前站着的姑娘也比苏怜儿看着瘦弱不少,他怕是都要以为面前站着的姑娘就是苏怜儿!
这天底下居然还会有两个毫无血缘关系之人长得如此相像!
实在是太神奇了!
她瞬间就想到了裴云舟,苏怜儿死了,裴云舟对苏怜儿又一往情深,若是这姑娘愿意,他也许可以带她回京都,给沈听晚看看,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处!
只是,这一切的前提都要她愿意才行。
想到这里,裴景严又按下了这些情绪。
“你是谁?”
邬鸣玉双手紧紧握着房门的边缘,眸中满是警惕地看着面前站着的陌生男人,目光落在男人放在地上的米面袋子上时更带了几分疑惑。
莫非时村里的媒婆又给她说亲了?这男人是被媒婆说动上门来相看她的?
可若是如此,媒婆呢?不应该跟着男人一块儿过来吗?
而且她瞧着这男人面生的很,从未见过,不像是幽州人。
邬鸣玉的话打断了裴景严的思绪,裴景严回过神来,赶忙开口自我介绍道:“邬姑娘,你不用怕,我是你父亲与兄长的战友,我姓裴。”
一听是父亲与哥哥的战友,邬鸣玉脸上的表情有些愣怔下来,心中的警惕狐疑却更重了。
父亲和哥哥的战友不是全部都已经战死了吗?
现在怎么又会有人自称是他们的战友,找了过来?
她怀疑裴景严在撒谎。
可是她如今不过是一介孤女,父母双亡,家中贫困,裴景严骗她又是为了什么?
看裴景严的穿衣打扮,周身气质,身份不说多高贵,但也显然不是他们这些乡野粗人能有的。
邬鸣玉心中疑虑重重,面上不由紧张起来:“不可能,当初朝廷来人说了,跟着爹爹和阿兄一起的战友明明都已经战死了!你怎么可能会是他们的朋友?”
听着邬鸣玉这些话,裴景严也不生气,只缓缓开口解释道。
“我知道你一时之间难以相信我的话,但是我确实是他们的战友。当初的事情也另有隐情,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战死了。我来,就是想来找找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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